可诡异的是街上并没有亮光。
正当他疑惑时,大展物流园里忽然出现了手电筒的光芒;纪丰这才发现关着的院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当车子驶入院内,仓库里也出现了亮光。
箱货开进去的瞬间,纪丰借着灯光才发现拿着手电筒的人是滑旭昭。
下一刻,仓库门关闭,大展物流园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
纪丰回忆着各个摄像头的位置,果断打消了潜进去的冲动。滑旭昭比滑三还谨慎,院子里还有几条德牧,稍有不慎便会落入陷阱。
仅凭着猜测报警也毫无用处,反而还会打草惊蛇。
天蒙蒙亮时,箱货才驶出了仓库,纪丰连忙举起了望远镜,这才发现竟然是辆无牌车。他暗骂了一声,也愈发好奇箱货车里到底装的什么。
早上七点半,滑旭昭从仓库里走了出来,围着院子开始了跑步挥拳。
一夜未眠的纪丰给骆斐发了条信息,便沉沉的睡了过去,当醒来时已然是下午四点了。吃了碗泡面,点了支烟,便火急火燎的来到了县府。
一直在这里耗着就什么都别干了,得找点捷径。
“你昨晚干嘛去了?”刚见面骆斐便踮着脚尖揪住了他的耳朵,“老实交代问题,我让你折腾可没说不管你。说,去哪里鬼混去了。”
她知道自己战力低下,也知道有些事管不住,故而才提前和纪丰约法三章。
其中一条就是不能隐瞒和去不良场所。
“坐下,你长那么高,我站的累得慌!”他还没说话便挨了一拳。
老实巴交的坐好后才说道:“咱去找老板一起说行吗?要不然我还得说两遍。”
当即,便来到了刘久梅的办公室里,将昨晚的事情简单解释了一遍。
两人得知他又去暗中监视大展物流园,也不禁吓了一跳。上次就是他孤身赴险,差点把命丢那里,这才几天就好了伤疤忘了疼了。
“你这胆大包天的狗玩意儿,你是不是想气死我。”骆斐说着给了他两拳,泛红的美眸中闪烁着泪光。
刘久梅火上浇油,“斐斐,这狗东西分明没把你的话放心里,不能饶了他。”
“有话好说,别打脸,闲谈正事。”纪丰护着脑袋,可怜兮兮的道:“我也是为了搞清楚那瓶水的来历。我现在需要一套设备,最好能跟踪拍摄。还有,太贵的我买不起。”
刘久梅制止了继续发飙的骆斐,蹙眉道:“你怀疑水是从哪里流出来的?”
“有枣没枣先打三杆子,万一有关联咱们就赚了。”纪丰说道。
刘久梅若有所思道:“这倒也是,我等下给你问问。还有,以后不许单独行动。”
“也没人跟我搭伙啊,要不然你给我派……”纪丰话还没说完,谢依娜便打来了电话。刚刚接通,软软绵绵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好弟弟,你今晚有时间吗?我表妹想见你,跟你谈谈橡胶厂的事。”
“嘶……”
纪丰正准备说话,骆斐捏着他的侧腰便狠狠拧了半圈儿,剧痛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