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峰挣扎了两下,却没挣开。了
小声喝道:“放开我!你谁啊?”
对方将面具往起一抬笑骂:“我是你哥还能是谁?你小子口口声声说不来,原来是偷着来了?味道咋样?”
其实他不用拿开面具,只要听声音他就能认出他。
上了车,拿下面具。
薛金山得意洋洋地说:“还劝我不要来,自己咋来了?你小子不就是当了破镇党委书记么,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了?哥哥我对你掏心掏肺,你这样可就不够意思了啊。”
林云峰有的是借口和理由。
“我是临时决定来放松一下的。你不知道镇上的工作有多难干,我真真都不想干了。”
“吹牛!心里指不定怎么乐呢?说不想干了那纯粹是借口。说说,和美女书记睡觉是不是另有一番风味?”
林云峰叹道:“快别提了,我今天真是丢大人了。”
“怎么了?侍寝不成功?”
“哥,你说我是不是得病了?那玩意竟然根本就起不来。完了,我才三十岁就不行了。”
薛金山哈哈大笑,说:“你不会是紧张的吧?市委书记怎么了?不也是个女人吗?你肯定是害怕才这样子的。”
“不是的,这和害怕无关。”
“那她呢?有没有不高兴?”
“不知道,那么黑,看不清。”
林云峰没说真话。
这样的话他也没法说出口。
“这样好了,下次你把这个差使让给我,让哥也弄个一官半职干干。”
林云峰说:“好。这个地方是不是每周都有活动,你来多少次了?说不定你早就和他干过了,只是没认出来罢了。”
“不可能的事。我天天在楼里看到她,要是我和她做过的话还能没一点印象?”
车子驶过一个十字路口,林云峰就让他停车。
“干吗要在这里停啊,你家不在这!”
林云峰说:“我今天不回去,我给我老婆说我在镇上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