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有国,后有家。我们一定要注意的是,千万不要家国不分。”
秦望月点了点头,出声说道:“我和望远的想法一样。剑一先是浴火军的秦剑一,然后才是秦家的秦剑一。他是因公事被监察院带走,那些亲卫队也不是咱们秦家的私兵,而是浴火军的将士”
“如果我们主动站出来扛事,那么。上面会不会质疑,秦剑一到底是哪个位置上的秦剑一?亲卫队亲的又是谁家?”
“要是让上面有这样的想法,秦剑一就更加危险了秦家也危险了。”
“咋滴?”秦望舒冷笑连连,出声说道:“为了秦家的安全,那些孩子就这么被抛弃了?”
“我会给汤生岩打电话,请他务必关注此事。”秦望月出声说道。
汤生岩是浴火军首领,一军之长,如果由他站出来说话,那就名正言顺了。
“如果他不愿意呢?”秦望远出声询问:“他并不是咱们的人。”
“他可以不是咱们的人,但他只要还认为自己是浴火军的人那么,这件事情他就非做不可了。”秦望月眼神笃定的说道:“他素有爱兵如子的美誉,现在临近到站,却出了这么一桩事如果不闻不问的话,那不是坏了自己的金身?”
“所以啊,千万不要立人设,容易被人利用。”秦望舒笑呵呵的说道。
听到秦望月已经安排好了后手,大家也便不再争论什么。
——
洛迦山。竹海小院。
沈伯鱼和其它日子一样,躺在天井的竹椅上面听小曲。
身穿深色旗袍的气质美女在台上咿咿呀呀的喝着越剧的时候,他的双眼微阖,双手有节奏的在把手上面打着拍子。
正在这时,老管家常飚走了进来,蹲下身体来在他耳边说道:“二爷,外面出了点事情,我讲给你听听?”
“听听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沈伯鱼眯着眼睛说道。
“前些日子,唐匪不是抓了秦玉阳和秦剑一兄弟俩吗?今天秦剑一的亲卫队跑去围了监察院。两边的人打起来了,唐匪一怒之下还斩了一个副队长的脑袋。”
沈伯鱼终于睁开了眼睛,仰脸看天,面露深思之色,出声说道:“没道理啊,他们这演的是哪一出?”
“二爷觉得他们这是在演戏?”
“我在想,这符合谁的利益。”沈伯鱼出声说道:“如果没有别人的指使,亲卫队有胆子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可不是嘛。”飚叔附和着说道,我也觉得这事情不对劲儿。
“可是,又是谁来指使他们干这事的呢?”沈伯鱼出声质疑:“秦剑一?那不是自断后路?秦家?秦家更不可能,秦望月胆小如鼠,又狡猾如狐”
“年轻的时候,听说看到地上躺着一百块钱,他都能犹豫半个小时要不要捡,担心钱上是被人抹了药还是钱下被人挖了坑。”
飚叔听沈伯鱼说的有趣,也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出声问道:“不是秦剑一,也不是秦家那能是谁?难道是那些亲卫的一腔热血护主心切?”
沈伯鱼摇了摇头,出声说道:“我早就不相信热血这种东西了,很明显,秦剑一这是被人阴了不对,是监察院也被人给阴了。”
“谁敢阴监察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