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监木墩偷偷抽口气,赶紧把周围侍从弄出去,不愧是凤命……真的不得了啊。
因帝皇寿诞在即,京城聚集的贵人越来越多,难免发生不愉快。
其中安远郡王燕今就是典型的刺头,基本上隔三差五就被状告。
但大多都被不轻不重训斥几句完事,时间久了众臣看出门道。
谁叫燕今上朝被训离开前,还会在门口跟母妃告别再离开。
陛下这明摆着被吹枕头风,连不是自己的种都护着!
燕今一口一个母妃,叫的众臣牙疼。
这如今只是女官的身份还好,日后真的有了身份,这“母妃”二字是不是太敏感了?
凤匿和凤逍父子对视一眼,各自有了思量。
早朝过后,钦天监徐邪到了御书房。
看着上首的燕七无语道:“你是不是昏了头,不知道的还以为燕今是你的种。”
“把人打成那样,就一句道歉就完事了,你被凤兮落下蛊了?”
凤兮落此刻不在御书房,徐邪说话也没有忌讳。
燕七勾唇:“你觉得燕今是什么样的人,怎么说也是齐王独子,真的行事毫无章法如此冲动?”
徐邪微怔,眼神变了:“你的意思是……”
燕七肯定道:“他在表忠心,也许是因为落落说了什么,齐王府的事朕深挖了一下,你可以看看。”
木墩递给徐邪一份密折,徐邪看过之后神色古怪。
“齐王原来的正妃出身太傅府,太傅没有实权,但一身清正,其女想必是有些风范。”
“齐王妃死之前和齐王有过数次争吵,后来突然暴毙,燕今公开场合对齐王出言不逊。”
“齐王后来不知为何冷心,府邸上下看眼色行事,对燕今不恭,是凤兮落嫁进去后悉心照料,在父子两人之间周旋。”
徐邪说到这停顿了一下道:“这么说……齐王原配王妃死因蹊跷,父子反目成仇。”
“凤兮落进府后护住了燕今,造就了如今胜似亲母的关系。”
“他到处挑事,是为了让齐王府成为众矢之的,这样即便暗处的齐王有心做些什么,也无人帮扶。”
燕七心情很好道:“你说的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落落在知道齐王存活的情况下,向着朕。”
徐邪眼皮微跳,不知该从何谈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