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了。
哈哈哈。
阿癞得意嚣张的想着,这才是他该做的。
他嘴角扬起一抹奸恶的弧度,眼里笑意冰冷恶心。
柴火堆噼啪一声响,传来雄性的声音:“该睡觉了,我去洗下手和脚。”
“等我,我也去。”
雄性们三五成群的去溪边洗脸洗脚,准备睡觉。
明天还要起早赶路。
阿癞冷笑一声,目光收回,看到阿句跟着阿角阿无阿转他们走到溪边,又冷笑一声。
一群没用的小废物们,在部落里训练不成,还要跑到荒野上来历练。
历练有什么用。
该被野兽吃掉还是会被野兽吃掉。
呵,在部落里死的慢,在荒野快死的快。
都去死吧。
阿癞想踹石头,结果草鞋脱落,脚板底踹在到石头上,踹破他脚底水泡。
嘶!
阿癞痛的差点喊出声,伸直脚颤抖着不敢动弹。
眼里恶毒慢慢加深。
都怪夜风和阿瑟,都是他们的错。
是他们把他给骗到荒野上来。
该死!
阿癞待到脚底的疼痛消失点,才忍痛把脚收回。
恰在这时,他看到阿地一个人朝林子走去。
那个地方……
怒火已经到了喉咙边的阿癞,顾不得脚板底的疼痛。
系上草鞋,偷偷尾随阿地进了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