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是找你的。”范迎财摇摇头,看向玉神子。“陈家人听说玉神医住在范府,特来求医。”
玉神医?
范离哭笑不得。
这才几天功夫,玉神子已经闯出神医名头了?
不行啊!
人怕出名猪怕壮,如果继续放任玉神子不管,他早晚被嘉靖帝盯上。
范离正要提醒玉神子几句,却见有人闯了进来。
“本官陈二河,虽已致仕,也曾任都御史加太常少卿!”
“玉神医在哪里?快快去为我家德言治病!”
一个干瘦老头,嗓门却出奇得大,这不由得让范离想起穿越前单位的领导。
因为经常开会作报告,练出一副洪亮的金嗓子。
眼前这老头也是如此。
“你们谁是玉神医?”陈二河在众人面前站定,上下打量,首先排除范离。
“老夫便是,请问……”
玉神子医者父母心,当仁不让站了出来。
他正要询问病情,陈二河却根本没心情听。
“快快快!”
“请神医随本官走一趟,轿子已在府门外备好。”
说话间,刚才为他开路的陈府家奴迅速挤到玉神子身前。
看这幅架势,玉神子但凡敢说一个不字,都会被当场架走。
但是,这几名体型壮硕的家奴,却只是炼气境的低阶修行者。
别说合道境一品的玉神子,就算范离也能一巴掌一个,全部扇飞。
“这……”
玉神子为难的看向范离,后者略一沉思,便笑了。
“既然是陈状元有疾,我们不妨一起去看看。”
范离估计,陈状元的病多半与那幅画有关。
正好,他也想趁机见识画之圣主薛素素的手段。
陈二河闻言却急了。
“汝是何人?怎敢如此无礼!”
病即隐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