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谁说的？”姜云山漫不经心的问道。
“估计整个党校连后勤的人都知道这事了，到底什么情况能和我说说吗？”
柳暮雪是真的好奇。
“就是你听说的那些，没其他什么情况！”
姜云山随口敷衍了一句。
他虽然和柳暮雪在接下来很有可能合作，但是至少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还远远达不到可以说真话的程度。
“小气…”
柳暮雪忍不住撇撇嘴，不过她对这个结果却也早有心理准备，所以立刻说起了正事。
“对了…你的意思我给爷爷转达了…”
“嗯…”
姜云山只是点点头，却什么都没有问。
“你就不好奇我爷爷是怎么说的吗？”
柳暮雪有些绷不住了。
“你能主动找过来，我就已经知道了…”
姜云山的语气很淡定。
“我会尽快让宁家老爷子亲自联系你爷爷的！”
“你…简直…”
柳暮雪气得胸前一阵激烈的起伏。
然后下一秒，姜云山的眼神就是一凝，因为他发现柳暮雪的狐媚之术又出现了。
他毫不犹豫的起身，直接就远离了柳暮雪。
因为他之前就发现，距离柳暮雪越近他受到的影响就越大，基本上距离三米开外才是他的安全距离。
好在一开始姜云山就找的是最里边偏僻的位置，旁边也没有其他人，所以柳暮雪的变化并没有影响到别人。
姜云山的反应让柳暮雪瞬间就察觉到了自己的异常，红着脸就急匆匆的逃出了教室。
他们之间的这一幕落在了其他学员的眼中，却立刻就被赋予了其他的意味。
在他们看来，这明显是柳暮雪主动接近姜云山，然后姜云山用实际行动表示要和她保持距离，所以最后柳暮雪羞怒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