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拿着他的酒杯,一手拿着酒瓶,他先是将罗炳义杯里的酒喝了一大口,随后又将瓶嘴直接倒扣过来,不多不少,整整一杯酒。
罗炳义说道:“我好不容易借你来我家之机,打开一瓶好酒,就这样都便宜你了?”
荆涛笑了,说道:“便宜就便宜我,反正我也不是外人,好长时间没跟您一起这么开心地喝酒了,我高兴!”
两个人喝完酒,罗炳义可能是往返京都,舟车劳顿累了,他有些疲惫地说道:“你睡我儿子那屋吧。”
荆涛说:“那我得告诉司机一声,让他找个住宿的地方。”
罗炳义说:“让他来家里吧。”
荆涛摇摇头,说道:“不了,来家里他也会不自在的。”
说着,他就给小秦打了电话,说明情况后就挂了电话。
罗炳义从卧室拿出自己的睡衣,扔给荆涛,说道:“去洗个澡吧。”
荆涛说:“不忙,我先把厨房收拾利落。”
罗炳义说:“不用你管了,我自己来。”
荆涛说:“就这点活,我不干就得您干,还是我来吧。”
罗炳义见拗不过荆涛,就说:“那你把碗洗干净一点,苗大(da)夫好干净,她有洁癖。”
“理解,当大夫的都这样。”
荆涛将碗筷洗干净,放进一个台式消毒柜里,转头一看,正看见罗炳义用酒精擦餐桌。
荆涛叹了口气,说道:“您用酒精擦,就不怕把油漆擦掉?”
罗炳义说:“擦不掉,餐桌上还有一层隔热垫。”
擦完后,罗炳义看着他说:“我知道你还有事没说,但我现在脑袋有点晕,也有点累,等明白再说你的事吧,我得休息去喽——”
荆涛有些纳闷,罗炳义真没知道自己找他有事?难道是郑玉德告诉他的?
他刚想向罗炳义发问,就见罗炳义摇摇晃晃地走进卧室,随后把门还关上了。
荆涛无奈,只能拿起他扔下的睡衣,走进浴室。
一觉醒来,荆涛发现罗炳义早就起来了,他精神抖擞地开门进来,说道:“走,跑步去,你是不是现在不坚持跑步了?”
荆涛说:“偶尔会跑,有时会跟郑书记打打球。”
罗炳义说:“他心脏不好,还能打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