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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诚远现在正在某个高阶女修的洞府里卖力耕耘。
这次的高阶女修是个散修,平素脾气古怪,作风狠辣,傅诚远也不敢太招惹她,只能卖力伺候,等好不容易伺候好了,他甚至都不敢问自己能不能走了。
高阶女修是一模样娇媚的女子。
她肌肤雪白,明眸皓齿,脸上带着笑容,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原本这样的女子是十分有魅力的,但是傅诚远只要一想到对方是一名几百岁的元婴修士,他就……只能强行嗑药才能让自己行。
偏偏还要一副甘之如饴,我之荣幸的样子。
如若不然就是死。
偏偏这女修与傅诚远完事之后,还煞有其事地点评了一句,“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滋味也就一般,你当真能让女子受孕?”
傅诚远:……
他心里憋屈极了。
其实如果把心态放好,无非就跟众多男修在花楼寻欢作乐是一个道理。
只是他现在是花楼的花而已。
对傅诚远这样自尊心极强的男人而言,真的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但他又不敢死。
实在是不甘心啊!
他都那么努力修炼了,凭什么因为这种事就自寻短见?所以傅诚远现在活着的每一天都在水深火热之中。
见他低着头不说话,娇媚女修伸出一只脚,雪白的玉足点起他的下巴,“怎么?对本君不满?”
她脸上还是带着笑意,眼底却含霜,吓得傅诚远一个机灵。
“不敢。”
女修冷哼了一声,“外面传得你神乎其技,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还不如我的男宠呢。”
高阶女修说着,就拍了拍手,此时洞府内走出来几个俊美的男子,这些男子个个衣着清凉,顿时殷勤地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