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有吗?我这人习惯低调,不喜欢太张扬。”罗竸宁笑着敷衍一句。
商云庆笑道:“哦?是吗?不喜欢张扬吗?我看你今天教育那个高丽人的时候,可一点儿都不低调,霸气的很呢。”
罗竸宁说:“国家荣辱面前,我自然是不能忍的,谁叫那高丽人说话太欠揍了呢。”
“好好好,很好,你能有这份心思,爷爷很高兴,咱们国内的年轻人,要是都有你这样的觉悟,何愁不能再次振兴呢。”
商云庆语气顿了顿,继续说道:“竸宁,有你爷爷的关系,商爷爷也就不跟你绕弯子了。
徐先生应该已经跟你说过了吧,我呢从小就跟长城有着不解之缘。
第一眼看到你画的那副长城就喜欢上了那个意境。
价格呢,还是之前我跟他说的那个价,你愿不愿意割爱?
当然,卖不卖是你的自由,即便你不卖给爷爷,咱们之间的关系也不会有丝毫的影响。
爷爷虽然喜欢那幅画,但也不会强行夺人所爱。”
罗竸宁爽朗笑道:“商爷爷,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啊,跟我还说什么买不买的?不就是一幅画嘛,我送您了!”
“别别别,一码归一码,咱爷俩的关系是一回事儿,买画又是另一回事儿了,爷爷不能占你这个便宜。”
商云庆不差钱儿,也不是那种爱贪小便宜的人,自然是不会白嫖罗竸宁的画。
“商爷爷,您这就真的太跟我见外了,也太抬举我了。”
罗竸宁无奈笑笑,耐心解释道:“再者说,那幅画对我而言,也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
我也没付出多少精力,如果我愿意的话,同样的水平,同样的画,我一天能画他十副八副的。”
“……”
两人一番推诿,一个坚持要白送,一个坚持不白嫖,相持不下。
最后,两人各退一步,以20万的“熟人价”成交。
罗竸宁最后说道:“这样商爷爷,今天时间不早了,明天吧。
明天上午10点左右,我亲自给您送货上门。”
商云庆笑道:“好好好,届时我跟你洪奶奶扫榻相迎,中午陪爷爷多喝两杯,咱爷俩好好叙叙旧。”
罗竸宁说:“好的,去您那儿,我可不拿自己当外人,喝不好不回家。”
“这才像话,有你爷爷当年的风采。”
商云庆想到故去的友人,心里不禁是有些感慨。
叙旧也叙过了,正事儿也谈完了,两人又在电话里闲聊两句,这才结束通话。
“罗师傅,快去洗手吧,准备开饭咯!”
李锐佳见罗竸宁挂断电话了,朝他摆摆手招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