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们的工作效率,等到报告批准,神婆都去外星球了。
没办法,我只好打电话向我的领导黄局求助。
黄局告诉我,考虑到局势,必须让我配合当地警方活动。
无奈之下我想到了一个朋友----向建军。
向建军同我都在特种队服过役,我们两个算得上是无血缘关系的亲兄弟,他退役后直接从商,这些年混得风生水起,生意也做得非常大,或许他能帮我做些什么。
“刘辉,你大爷的,怎么跑到这边来了?社会主义容不下你,你小子要姓资了吗?”电话刚一接通,向建军就对我口伐起来。
向建军的不着调我是清楚的,未加理会他的调侃,我直接向其求助。“建军,我遇到点事,需要你帮忙。”
“他大爷的,刘大处长居然还有事求我真是奇了怪了,你报个位置,我现在美高美打牌呢,我坐自己的快艇过去。”
钱在某些时候确实能够提高效率,挂掉电话不过才一个小时,向建军就已经站到了我的身边。
没有过多寒暄,我直接向他坦白,“建军,我兄弟死了,一下子死了七个。”
向建军收起之前的轻浮,“不会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把案子的大概简单地说了下,尤其是神婆的事,因为我总觉得神婆与“老黑”有关联,弄不好神婆就是凶手,毕竟麻眼他们七个人死得也很蹊跷。“事情就是这样,建军,你在这边从商,对这边很熟,两道上又都有关系,我需要你的帮助。”
“小意思,说吧,你要我做什么?”
“帮我找到神婆还有老黑。”
向建军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心吧,这事包在我身上。”
忙碌完一整天后,我躺在警署提供的酒店里,尸体,灵牌,神婆,所有的一切像电影胶片一般一帧帧的在我脑海里划过。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这几日的遭遇让我对电话铃声非常敏感,我一个激灵坐起身子,然后按下接听键。
电话是京市的同事打来的。
他告诉我七人的尸检结果出来了,像是中毒而死,但搜遍毒物库也没发现相对应的品类。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我收到了向建军的信息:“辉子,我已经查到眉目了,老黑是个神秘可怕的组织。”
我把手机丢到一旁,脑子里越想越混乱,老黑这里没有任何突破,神婆这个切入点已经断了,我决定重新提审周新杰。
把向建军从欢乐窝里叫出来,我要跟他扮一次夜行侠。我知道正常的手段已经无法从周新杰的嘴里套出东西了,所以我们必须使用非正常的手段。
向建军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也乐意跟我这么做。
我们两人带上面罩,直接来到周记浴室。
我们一把将睡成死猪的周新杰从床上拉起来,任凭他哀嚎求饶,直接塞到后备箱里,然后开车围着这个小镇子转了半个小时,最后停到一处僻静的地方,才把他从车里拉了出来。
向建军已经玩嗨了,他拿起自己的手枪打火机抵在周新杰的脑袋上,恶狠狠地问道:“说,我兄弟们是怎么死的?”
周新杰的身上已经散发出了臭味儿,我知道那是尿道括约肌在高度紧张的情况下失效,简单来说就是吓尿了,他跪在地上不停地向我俩磕头。“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跟向建军对视了一眼,我俩心里都清楚,这小子没有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