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佬!”郎黑虎的声音认真起来。
“另外,你打个电话通知一下二区的刑罪科,让他们来点人处理一下我这里的现场。”随即,易鸣将他现在的位置,给老黑报过去。
老黑心里有点美滋滋了起来。
他可是知道易鸣老头机里的通讯录,名单很少的。
二区的事大佬还吩咐他来办,大佬这是跟自己亲啊。
“我马上办!”大老黑高兴的应道。
和老黑结束通话,收起手机,易鸣再扫了一眼现场,转身朝老屋的方向走。
当他走到项得水拉着的那一板车稻草边时,停了下来。
只略微想了想,他就将板车的长背带背到肩上,扶着长把手,将这一板车稻草拉到了老屋边上。
进了屋,看到项专家正在给项得水检查断腿,李云天正一脸紧张的站在旁边看着。
见易鸣进来,李云天赶紧问道:“解决了?”
易鸣点了下头道:“一点小事,解决了。”
说完,他走到项得水的身边,目光沉凝的看着项得水。
“六哥,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咱们大哥的儿子!易鸣!”李云天介绍道。
项得水提起头看着易鸣,目光里略带着一点点的呆滞,但掩不住惊喜。
“大哥的儿子?!”
“水叔。我是。”
“好!好!好!”项得水连续说了三个好,说一次点一下头。
李云天碰了一下易鸣的胳膊,低声问:“易鸣,六哥的身体情况,能不能判断?”
项专家是医道署材料学方面的专家,在医道上自认不如易鸣,也向易鸣投来很诚意的征询目光。
易鸣的医道大师称号,在二区知道的人很多。
易鸣的神色凝重,不断打量着项得水,然后道:“水叔最严重的伤,不是腿!”
“什么?”李云天吓了一跳,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还有别的重伤?”
项专家愣住了。
他没听说过这个表弟还有另外的重伤啊?
如果真有,他也从来没有听表弟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