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善意给你提醒,这才几天功夫,你徒弟就恶意诈骗九千万,证明你家规,真不怎么样。”
“你,也不怎么样。”
老卑鄙顿时火冒八丈:“老子还用不着你来评价。”
我轻漠冷肃寒声说:“这么说,你这是要大义灭亲了。”
“我听江湖传闻说,陈焕可是你没得到的老相好的儿子?”
啵!
“你他妈在放屁!”
老卑鄙逮着茶杯狠狠砸在桌上,顿时,茶水满天乱溅:“我问你,你做这个局做了多久?”
眼下就我和老卑鄙两个人,也不怕录像。完全不用在乎任何形象对喷!
我浑不介意,轻轻擦去脸上茶水,慢条斯理对着老卑鄙和盘托出:“也不没多少日子。我还想着等你给我道歉之后再来收拾你。”
“计划跟不上变化,我提前了。”
“这个局,你老,可还满意?”
老卑鄙握着茶杯的手有血渗出,顺着紫砂杯淌在宣纸上,变成一朵鲜艳的梅花。
但他的脸上,却看不到丝毫痛楚:“这次你赢。说。要多少钱?”
“钱……我肯定要。先问你两个问题。”
老卑鄙冲我冷蔑一笑,露出一幅早就知道的样子。
我皮笑肉不笑看着老卑鄙:“海罗盘是你叫宁诚逼我捐的?”
这问题显然也在老卑鄙的预料中。
老卑鄙昂首看着我,语带讽刺:“我要是说,不是我指使的,你会信?”
“我当然信。”
我冷冷说:“你逼格那么高,你说宁诚是你六十岁那年生的儿子我都信。”
老卑鄙顿时要暴走。
老卑鄙老婆死得早,未续弦,也无后。
宁诚则是老卑鄙的外侄,从小跟着老卑鄙长大,跟老卑鄙走得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