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将蒙古大妞手拨到一边:“听我说完……”
蒙古大妞突地下箭步上杀,一手箍着我脖子,一手捂着我嘴,哀婉泣诉:“哥们。我给你守寡行不?求求你,别再逼我了。待会咱就去领证行了不?我给你守一辈子寡。”
“不行,今晚咱们就洞房,我给你留个种。等咱儿子长大了给你报仇雪恨!”
咳咳咳……
身后传来煤一代上气不接下气的咳嗽声。
蒙古大妞急速回头,脖子通红玉面霞飞,尴尬得在地上抠出三室一厅,狠狠瞪我两眼,调头就跑。
煤一代的司机秘书绷着脸想笑又不敢笑憋得极为难受。
倒是煤一代非常淡定挥挥手让司机秘书走人为我解了围。
“童助理,事情办好了。”
我默默点头:“他们怎么说?”
“赝品。”
我轻然颔首拿回画筒,抽出那幅一百万买来的黑画:“那就先等狗上门。”
安排妥当,我举起手中黑画,对着煤一代说:“先给你老变个戏法。”
说完,我双手捏着黑画天杆地轴缓缓拉开,平铺在桌垫之上。
这幅黑画我已经研究了很久,对他的纸张厚薄瑕疵各种特点特征早已烂熟于心。
旁边的煤一代并不知道这幅画就是我为他挑选的中堂画,一直保持安静又神往的观望状态。
“水来了。童助理。”
司机小心翼翼抱着个新买的开水瓶送到我跟前。
指挥秘书将新买的不锈钢盆放在桌上,扯开开水瓶瓶塞倒了半盆开水,接过矿泉水瓶咕咚咕咚连着倒了两瓶下去。
手探进盆中连续搅拌几圈,再加开水。
温度调匀之后,当着所有人面,我用一次性水杯勺起温水直接泼在黑画上。
当即,煤一代就鼓大了眼睛。
他的司机秘书惊奇万状望向我。
旁边不少等着海选的民间藏友也被我的怪诞行为吸引,纷纷转过头来密切关注。
“咦。”
“洗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