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把他们打怕了,才能在后面的日子里,活下来!
现在打的只是两只小苍蝇,将来,还要打财狼虎豹,巨蟒蛟龙!
“臭小子你又怎么跟人干仗了?”
“我的老天爷哦,这马上就要入冬了,你这光头怎么受得了。”
“特么的。这下手也太狠了。南戍还是九州?”
办公室里,海爷轻轻擦拭我我头上的伤口,肥肥的老脸揪紧,尽是心痛和恨铁不成钢。
我靠在藤椅上,漠然摇头:“都不是。”
“不是?”
“那就是为了争风吃醋了?丫你该不会又换妞了吧?”
“呸。始乱终弃。陈世美。林家那小姑娘……”
我恶狠狠打断海爷。
海爷撇撇嘴:“这帽子谁送的?”
我戴的帽子是柒妍给的,没必要给秃老亮讲。
慢吞吞涂完药,海爷拉着椅子坐在我面前:“说说。谁打的?”
我并没有听出海爷声音里的异样,不耐烦摆手戴上帽子要走人。
“这事你别管。我自己处理。”
海爷却是堵在门口不走,非得叫我说个清楚。
我不好意思告诉海爷原由,一把推开他,抬脚就走。
海爷一把拽住我手,指着我威胁,要是不说,他就记我旷工。
拉拉扯扯到了大门口,一台宾利直接开到收发室。
猪头脸的李梓华战战兢兢爬下车,双手拎着十几个大包,远远的冲着我低低叫了句童哥儿。
周五晚上,李梓华虽然逃过一劫,但身上没被少招呼。
过了两天,煤三代依然满脸淤青。满头的包看上去异常滑稽。
海爷看看我,再看看煤三代,独眼小眼睛滴溜溜转了几圈,似乎明白了什么。
进了办公室后,煤三代规规矩矩坐着,粗壮短小的双腿紧紧夹着双手,一把鼻子一把泪给我赔礼道歉。
那晚要不是我护着,始作俑者的煤三代绝逼被削到病床上躺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