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我看一定是张勋的。要不就是袁克文的?”
“袁克文喜欢听戏,不喜欢蛐蛐。傻逼。”
渐渐地,几个老头全部迷了进去,越吵越凶,眼看着就要打起来。
“把他开开看了不就完了。”
“对对对,里边儿一定有蛐蛐主子留的印记。”
“开!”
几个大师们说开就开,立马动手。
只是在开了金棺材以后,里边却是空空如也,连根蛐蛐毛都没见着一根。
“童师。你是不是把里边的东西拿了?”
我毫不客气回应:“拿了。”
“快点拿出来。”
我冷冷说:“刚几位大师不是说,考不了你们吗?”
“拿出来你们就认输?”
顿时那唐装老头就怔在原地,脸上泛起吃了三斤朝天椒的血红!
“臭小子。算你狠。”
唐装老头恨得牙齿都搓得响:“我他妈今儿就不信找不出来。”
“老七。老七。过来。你来看。”
我的脚下,那叫老七的老头慢慢抬首,脸色呆滞颤颤悠悠叫:“老大。我过不去啊。”
唐装老头疾步冲过来:“又他妈怎么了?”
老七哭丧着脸,慢慢举起手中一个蛐蛐罐,声音哀嚎:“老大。全福永胜你还记着是谁的堂号不?”
“什么全福永胜?”
唐装老头冲到老七跟前,毫不客气抄起蛐蛐罐翻腕一看,顿时如遭雷亟。
“澄泥罐?”
“全福永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