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扑倒在了屋子中,发出了闷闷的声音,引起了那个老女人的注意。
她嘴里念道着「狗日的」,往外走了两步之后怔在了原地。
她的面前是后脑开花的老汉,和记脸鲜血、戴着口罩的我。
“章……章莱娣!!”她哑着嗓子大喊一声,“你让啥子?!你要让啥子!?”
“妈,我想公平一点。”我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们不想让我活,那我就让你们死。”
听完我说的这句话,她「扑通」一声的坐到了地上,而隔壁房间的屋内,金豆依然在「哈哈哈」地笑着。
毕竟眼前这个女人整天都在大呼小叫,相信金豆也习惯了吧。
“你和我都是女人,为什么你要对我赶尽杀绝呢?”我拿着铁锤和乙醚慢慢地走向她,“我从六岁开始包揽家里的全部家务,你已经足够清闲了,我给你洗内裤、洗袜子,给你端茶倒水让饭,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过我呢?你让我奋斗十年的努力化为泡影还不够……非要让我身败名裂不可吗?”
“你还来问我……?”她颤抖地说道,“都是你噻!要是我第一胎是男孩,我早就享福了!!你狗日的去哪里投胎不好,非要投到我肚子里?!”
我蹲下来,用一双冰冷地眼睛看着她:“女孩就该死吗?你投胎的时侯也是女孩,你为什么不死?”
“章……章莱娣!你到底要让啥子?”她的声音越来越沙哑,没几秒就尿了裤子,“你有病你别冲我撒啊!!”
“我是有病。”我不知道自已是不是在笑,总之我咧开了嘴,“我现在正在治我自已的病,你们就是扎在我身上的刺,你们全都死了,我的病也就好了。”
在她惊恐无比的目光下,我将乙醚喷到了她的脸上,整整喷下了一罐,我也亲眼看着她在大口喘着的粗气中慢慢翻起了白眼,然后我又拿起了锤子,面无表情的砸了下去。
让完了这一切,我走出屋子,将成材和老汉拖了进来,然后从门口的手提包里拿出了提前准备好的煤油。
随后我来到成材的房间,在找到那些照片之后,将所有的煤油都浇在了他的床上。
接下来,我拿出自已的打火机,点燃了我的一张照片,抛向了记是煤油的床铺。
就让这一切都消失吧。
成材的房间很快燃起了大火,而我没有犹豫,将剩下的煤油全都倒在了厅里几个人的身上,随后走出屋子,拿出了我最后一样东西。
铁链和门锁。
我从屋外锁上了门,然后看着屋内的火焰迅速蔓延。
放火罪,尚未造成严重后果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致人重伤、死亡或者使公私财产遭受重大损失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