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张景山下床。
似是被那声我操给惊醒到的汪泽启睁开了眼。
一看到从床上坐了起来的张景山,立马急着呼声道,“你可算是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口有点干!”
张景山下意识地应了一句,继而马上道,“汪哥,什么情况?怎么把我送到医院来了?”
“还什么情况?昨晚差点没喝死你,七百毫升的高度洋酒你连吹两瓶半,最后不省人事地倒了下去,不确定你喝没喝出问题来的情况下,我只能把你送到医院来!”
“听你这意思,我昨晚只是喝了两瓶半的酒而已?”张景山的表情顿时为之一垮。
“不然呢?你什么酒量自个心里没数吗?就那种直吹的喝法,别说你那点酒量,酒量再好的主儿都扛不住十连吹,毕竟那是洋酒,不是啤酒,我发现你是真的不要命了!就为了帮叶辰牵线搭桥叶大少,你至于豁出去连命都不要?脑袋秀逗了?”汪泽启忍不住地数落起来。
然而。
张景山却是迎声苦涩万分地自嘲道,“只喝了两瓶半吗,那这就是白喝了!”
“没白喝!”汪泽启道。
“啥玩意没白喝?叶大少不是让我连吹十瓶才作数吗?”张景山一愣。
“摸一下你的口袋吧!”
听着汪泽启这么一说。
张景山不由伸手往口袋里掏去。
下一刻。
那张被叶程英往他口袋里塞去的名片被他掏了出来。
在看到名片上的名字跟手机号码时。
张景山傻眼!
咕噜地咽了咽喉,“这,这是叶大少的名片?什么情况?”
“你小子这回是要翻身农奴把歌唱了,恐怕以后我得叫你张少或者山哥才行了!”
应声之余,汪泽启脸上跟眼中写记了艳羡之色来。
“嗯?能说点我听得明白的话吗?啥玩意又是张少又是山哥的,你这不是在寒碜埋汰我吗?我自个几斤几两我能不知道吗?”张景山一头雾水道。
“听得明白的话是吗,行!你口袋里的名片,是叶大少亲手塞进去的,昨晚在你倒下后,他说了他很欣赏你这种舍已为人并且敢把自个豁出去的精神魄力,所以哪怕是你只喝了两瓶半,他也作数应承你的恳求了,还让我等你醒了之后告诉你,让你联系他!”汪泽启有些酸溜溜地道。
不是他嫉妒。
而是这是人之常情!
就昨晚酒会上的那些高级衙内,有叶程英手机号码并且能够跟对方进行联系的。。。掰着手指都数得过来!
但现在,一众连通他汪泽启在内的高级衙内都没能实现的事儿,却被张景山踩了狗屎运撞个正着,所以能不酸呢吗?
“卧槽,这——这是真事?你确定不是在寻我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