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似炮弹起跳,三十多米高滞空,恰好拦截轰炸机。
弹出十米光刃,赵传薪从机腹下方竖着将飞机切开。
连飞行员带飞机同时一分为二。
两半飞机和腥风血雨在赵传薪身侧坠落。
下坠之时,赵传薪时不时地停顿滞空减速,共计五次后落地。
犹如天神让人心生畏惧。
他闪现回己方阵地,趴在堑壕里向二肥子要了一根烟,拉开面罩点上吞云吐雾。
二肥子眯着眼睛说:“我觉得吧,小鬼子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
是啊,神尾光臣都有种错觉,原本他们应该一路畅通占据山东半壁,这种感觉很强烈。
可天不遂人愿,赵传薪来了。
日本付出巨大的代价,望穿秋水发动这场战-争,结果眼瞅着所有努力将成为泡影。
日本从上到下,都感到憋屈。
赵传薪举起左手装置看了看:“呵呵,恼羞成怒?”
恼羞成怒算个几把?
他得让他们感到恐惧!
此时,左手手腕震动了一下。
赵传薪赶忙脱甲,换了一瓶营养液。
二肥子好奇问:“这是啥?”
“这是日本人的恐惧。”
赵传薪有预感:星月要醒了。
他打开大哥大,赵忠义说:“潍-县方面来信,说靳云鹏亲自将扣押的一千战马送到,还带着补给作为赔礼。”
此时,许多战士同时抹脸:下雨了。
雨说来就来,呈倾盆之势。
枪声炮声渐息。
赵传薪起身看了一眼,对二肥子说:“有事发电报,我去一趟潍-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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潍-县车站。
刘艾、杜立三、阿居雷·伊达陪坐,靳云鹏满脸讪笑:“都是一场误会,还望诸位不要放在心上,正所谓不知者不罪。”
此时,门被推开,赵传薪施施然走了进来。
“掌柜的。”
“赵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