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清冽的眼眸之中，一闪而逝的锋利。
“我不怕。”
“哈哈哈，你可知道，曾经也有人在我面前说过这种话，可是最后呢，他们还是被迫分开了。”
月轻尘抬头，“谁？”
谷主姥姥半眯着眼——
“你娘。”
月轻尘轻吸了口气。
这是她从第二个人的口中，听到有关于娘亲的消息。
她心下轻颤。
“我娘跟谁在一起了？”
谷主姥姥摇摇头。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男人，最可怕了。他抛弃了你娘。小丫头，你要知道，这世间最不值钱的就是承诺，最不可赌的，就是人心。你娘跟你一样，曾经说过不怕，可是到最后，那个男人却退却了……”
月轻尘垂下的指尖，略微发寒。
她从来没想到，娘亲身上，还有这么一出。
谷主姥姥沉下眼。
瞳色疏离。
她不否认龙司绝的确厉害。
但是，她还是平静地说着话。
“所以，四十年前，她心灰意冷之下，才会被女皇所伤，魂魄离体。不然你以为，凭借你娘的血脉，怎么可能斗不过灵域女皇？”
“小丫头，这世间最苦的，就是情了……”
“那个男人，四十年前逃离了，他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甚至于连她自己，也是吃了情爱的苦。
谷主姥姥以为，自己的几番话语，会让月轻尘对自己的选择稍稍有些质疑。
怎料到。
那白衣少女，却是双手反过来揽住了龙司绝的腰身。
她仰起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