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盾牌的明军有点慌,他力气没有这个建奴士兵大,既舍不得松开手放弃盾牌,又争不过对方。
只能眼睁睁看着盾牌被对方拽倒。
明亮的腰刀直接刺入那个明军的脖颈,殷红的鲜血瞬间湿润了刀锋。
凶手看到鲜血后嘴角带着狞笑,右手抽刀,再次对准另一个明军砍了下去。
“小心!”冲在队伍最前面的游击将军丁义挥刀格挡,及时救下了同伴。
唰唰唰!
丁义身后的长矛兵将长矛刺出后迅速收回,防止被对方砍断木柄。
嗤!
一支破甲矛刺中建奴重甲步兵的肩膀,长矛收回的同时,鲜血渗出。
就在那个明军高兴的同时,建奴重甲兵侧身向前一撞,将一个盾牌兵撞倒。他故技重施,拽开盾牌后用腰刀刺穿了对方的脖颈。
“一下扎不死,再扎!”
战场上没有悲伤,也没有怜悯,只有无尽的杀戮和血腥的勇气。
双方都杀红了眼!
“啊!我的脸!”
在三四人的围攻下,一个建奴重甲步兵终于被刺中面部,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他刚要挥刀乱砍,右手被一支长矛洞穿,长矛余威不减狠狠地刺进了泥泞的道路里。
长矛兵并没有补刀,不是不想,而是又有重甲步兵冲过来了。他伸出右脚将建奴重甲兵的武器踢飞,随后攥紧长矛看向前方。
活着的明军再次整理队形,迎着建奴士兵冲了过去。
躺在地上的建奴重甲步兵正在庆幸自己活下来的时候,双脚突然被人抓住,随后身体被拖行。
在拖行的途中,一个手持马槊的明军双手高高举起,对着他的脑袋狠狠地砸了下去。
噗嗤!
鲜血飞溅,脑浆横流。
无论多厚的甲胄,面对钝器的攻击也无法做到免伤,更何况明军攻击的地方是没有甲胄的面部。
这位全身披甲,征战沙场多年的八旗士兵,脑袋马槊被砸成了肉泥。
“呵忒!”两个配合默契的明军对着建奴尸体狠狠地啐了一口,起身冲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