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权天鹤整个傻眼了,这两人要不要顾忌下旁边人的感受?
心里不痛快,嘴上也丝毫不留情,“说的好听,可染染出事的时候,你在哪儿呢?”
原本的浓情蜜意被打扰,余星染很是不爽,刚准备怼他,被墨靳渊的眼神制止了。
转过头,墨靳渊清冷的眸光看向权天鹤,带着上位者的气势,“我和染染已经结婚了。现在,她是我的妻子。”
谁知权天鹤丝毫不在乎,“结了婚还能离婚呢?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了,我也不会介意的。”
一句话,堵得墨靳渊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这狗男人,有点羞耻心可以吗?
离婚,这辈子都别想。
染染这辈子只能是他的妻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是。
眸色冷下来,墨靳渊周身的低气压让旁边的路德有些不舒服,下意识的退后几步,不由咋舌:墨总,果然非同寻常人。
同时,不由得为自家总裁点蜡,喜欢谁不好,偏要和墨总抢老婆,这有戏吗?
更别说他还是剃头挑子一头热。
“不可能,你最好死了这条心,染染的事儿,你也最好别管。”
权天鹤本就是家族里培养的继承人,向来都是他威胁别人,怎么可能受威胁?
“可能不可能不是你说了算,连人都保护不好,你有什么资格站在染染身边。”
墨靳渊紧握成拳的手上,骨骼分明,青筋暴露,整个人处于即将暴走状态。
一旁的路德见此,迎着巨大威压,赶忙上前帮权天鹤说话,“墨总,这是误会,总裁也只是关心余小姐,真的是关心而已。”
至于别的,他还真是不好说。
被阻止的权天鹤心里很不舒服,恶狠狠地瞪了眼路德,语气不怎么好的说道:“路德,没你的事儿,别多嘴。”
他也不想多嘴的,可是,他怕他在这么说下去,他们连这间病房都走不出了。
真不知总裁这是心大还是故意的,不知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吗?
虽然他也不差,可这毕竟是在墨靳渊的地盘上,地头蛇,不好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