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诋毁她男人,这群大叔大婶们得掂量掂量自己的血压够不够抗压的。
“就你,说我男人不顶用是吧,你信不信他能八百米开外崩了你头顶上那两撮秃毛?”
“他能开坦克能掌舰艇,你能干什么?眼下青黑,一脸虚相,早上起床倒尿壶你都费劲儿!”
大叔气得用手去捂自己稀疏的发顶,脸涨成猪肝色,“你!你这个小姑娘嘴巴怎么毒!”
池皎皎翻了个白眼,看向他旁边的大婶:
“婶子你想笑就笑,千千万万农村兵用生命换来的和平生活,老百姓不会因为笑一下就被敌人乱刀砍死,憋着当心憋出病来,你们家振可不会拿钱出来给你治!”
大婶老脸一僵,笑不出来了。
“还有你,站直了还没有我们家大葱高,我男人要你看得起?”
“有那闲功夫对着镜子看看你牙齿上粘的菜,一把年纪了还学熊孩子偷吃,真不害臊!”
薛父薛母后槽牙咬碎:“……”
薛家诸位亲戚血压飙升:“……”
天老爷,谁脑壳发昏请来的活阎王,到底是谁!!?
薛家振默默别开头:你们招惹她干嘛呀,气晕几个我这婚还结不结?
薛父黑脸,盯着池皎皎,“这位同志,今天是小儿大喜的日子,你这种出言不逊故意捣乱的恕我们不招待,请你离开。”
薛母也怒气冲冲地指着门,“农村人素质就是低,跟你们一张桌子吃饭我都觉得掉价儿!”
“这小姑娘是谁家的女儿,面生得很,估计没啥背景,也是跟顾铮一样乡下来的吧。”
“哎,没背景就敢这么得罪薛家和华家,有他们两口子吃不了兜着走的。”
正当众人以为顾铮池皎皎会灰溜溜离开之际,一道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在身后炸响。
“薛小子,你活腻歪了,敢撵我宝贝徒弟,是不是连我也要一道撵出去!?”
看清来人,众宾客一片哗然,薛家真是攀上高枝了,居然能请动这位。
等等,他嘴里喊的宝贝徒弟是谁,不会是!?
听见院子里的这么大动静,在屋内交际的池兰香也好奇起来,眉开眼笑地走出来。
“家振,我这个新娘子都不在场,你们聊什么这么高兴,也跟我说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