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一阵剧烈的悸动之后,绞痛得厉害,霍奕北跌坐回靠背椅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摸索着拿到医生开的药,倒出几颗,一股脑吞进嘴里,也没喝水,就这么吞。
直到二十分钟过后,那种绞痛的感觉才减轻一些。
但……
他脑海里浮出的都是苏云暖的身影。
那个不听话的蠢女人,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坦白说,他十分不想见到苏云暖的这个女人。
嘴上说着爱他的话,实际却把他当替身。
无论他有多喜欢这个女人,只要想当自己被她当成了替身,就恶心的不得了,恨不得把那个女人暴打一顿,打到她下不了床的那种。
最好是有个人也把这女人当成是别人的替身。
可是,他又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没办法不去想她。
就在这样的爱恨交加中,他度过了一个礼拜。
明明很想见苏云暖,又咬牙切齿地告诉自己:那个女人只把你当替身而已,见她做什么?她从来没有真心喜欢过你,都是假的!
见不到她的时候,又格外想念。
他就像一个矛盾综合体,左摇右摆,始终没能让自己的心静下来。
剧烈的绞痛过后,他胀痛的大脑终于回归理智,想到那女人在派出所已经待了一天一夜,应该受够教训了。
便给陆元打电话:“她怎么样了?”
作为一名合格的特助,陆元的手机二十四小时待机。
只要老板一声令下,他就冲向哪里,指哪儿打哪儿的那种。
这个时间点儿,陆元已经睡下,接起电话的时候,嗓音里是浓浓的沙哑感,带着被人吵醒的不耐:“你问谁?”
霍奕北拧眉:“还能有谁?”
陆元听出老板的声音,意识迅速归位:“噢,您是问太太呀,她还在城北的派出所呢,烁烁小少爷跟她一起被关进去的,对方的要求很过分,要太太下跪磕头认错,当着全媒体的面儿跪下,还要再赔偿他们家一百万,以我对太太的了解,她根本不可能答应这种无理要求。”
电话那端霍奕北眉心拧得更紧:“对方是谁?胆子挺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