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苏云暖身上又靠了靠:“苏云暖,我伤的是右手,没办法脱裤子。”
刻意强调自己伤的是右手,一个人去厕所不方便,希望苏云暖帮忙。
大半重量压在苏云暖身上,防止她逃走。
实际上,他自己心里也慌的厉害,假如苏云暖就此翻脸,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眼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死皮赖脸。
管它什么结果,总比没结果好。
万一成功了呢?
苏云暖只觉得这男人越来越得寸进尺,没脸没皮,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拍到地上。
“没法脱裤子是吗?那我叫霍家的保镖进来帮你。”
狗男人这么没脸没皮,再不给他点教训,他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一听苏云暖要叫保安进来帮自己,霍奕北顿时黑了脸,像是受了委屈的大型犬,耷拉着脑袋站在那里,犹如做错了事的小朋友。
缓缓举起缠着纱布的右手,非常小声的说了一句:“我是右撇子,现在右手受伤了……”
说到这里,他就不再往下说了。一味低着头站在那儿,仿佛受尽了委屈,有一种令人心疼的破碎感。
那样的神情,还有那扁着嘴要哭不哭的表情,像极了烁烁受委屈时的模样,看得苏云暖心头母爱泛滥,就差给他喂奶了。
咬咬牙,对他说道:“你先进去!”
受尽委屈的大型犬不敢吱声,夹着腿走着小碎步进了洗手间,脑袋垂着,看上去可怜弱小又无助。
尤其是他胳膊打着纱布,又穿着病号服,那种脆弱又支离的破碎感,狗见了都想给他喂一口奶。
苏云暖看着男人进到洗手间里,想起曾经的缠绵,耳根子发烫。
早就知道霍奕北没安好心,没想到这人这么坏。
他肯定是为了让她想起两人间的种种,才故意让她陪他上洗手间的。
结婚第三年的时候,烁烁开始上幼儿园,苏云暖就有了属于自己的时间。
某天的早晨,送完烁烁去幼儿园后,她回到家,就瞧见霍奕北正扶着他的小弟站在洗手间里放水。
两人住同一间房,他放水的时候没有关门,苏云暖进来,恰好就看到这辣眼睛的一幕。
吓得她尖叫一声,急忙捂住自己的眼睛,生怕长针眼。
霍奕北却是一副淡定到极点的表情,还冲她吹响了口哨。
“吃都吃过了,还怕看?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