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晴也没去上班,跟苏云暖一起给烁烁办理了出院手续,回到玫瑰小区。
三人一起去菜市场买菜,回家之后,便开始忙活。
烁烁胳膊打了石膏,是伤员,用不着他动手。
小家伙回到自己房间,负责玩。
白晴洗菜、切菜,给苏云暖打下手,苏云暖则是洗肉、切肉、炖鸡汤。
烁烁不在厨房,白晴才问她:“宝,你和霍奕北这个婚还离不离?能不能离得成?”
“看这架势,你想离婚不太容易。”
从苏云暖提出离婚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快两个月,霍奕北要是肯离,早就离了,怎么会等到现在?
她反而有点搞不懂霍奕北想做什么。
不爱苏云暖,又不肯放她自由,狗男人不会真的想家里一个,然后在外头又包养一个吧?
苏云暖戴着橡胶手套,一手抓鱼,一手拿着剪刀,熟练的刮着鱼鳞,头也不抬回她:“管那么多呢,霍奕北不离婚就娶不了简相思,我一天是霍太太,简相思就要多做一天的小三,全看他怎么取舍。”
“他想鱼和熊掌兼得,不太可能,别说我不同意,简相思也不会同意。”
她动作很快,刮完一面鱼鳞,给鱼翻了个身,又去刮另一面。
说话的时候,事情一点儿也没耽误,看得白晴羡慕不已。
“宝,有没有可能,我只说可能啊,霍奕北一直拖着不肯离婚,是不是他对你有那么点在乎?”
“上次宋檀越骚扰你的时候,不就是他替你出头的吗?”
“我跟你说,我可听说最近宋家走了背运,先是医院出了人命,有人从十九楼跳下去,又是宋家的船被查出上面装了违禁品。”
“放眼整个江城,能有这么大手笔的人,除了霍奕北,没有第二个。”
感情的事,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苏云暖身处中间,是当局者,很多时候,她不能用理智的头脑分析情况。
作为她的好姐妹,白晴觉得自己有必要替苏云暖分析。
这会儿苏云暖已经把鱼鳞刮干净了,把鱼洗干净放在案板上,开始片鱼。
那鱼肉也不知道怎么地,到了她手里,格外听话,就连鱼骨,也轻易被切断。
她切下鱼肚子上的肉,这才说话:“宝,你就别替狗男人找理由了,但凡他有一丁点儿在乎我,他就不是霍奕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