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珊珊点点头，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和她纠结，她的注意力全落在刚才撞见她和方万晴在一起这件事上。
她挤破头也想不明白，她这个常年在外省不回家、朋友圈最多是普通中产的大学老师小姑姑怎么会和自诩上流社会圈层的方万晴搭上边。
“我刚路过包厢的时候看到你和人在吃饭，本来想着进去和你打个招呼的，又怕冒昧了，就没进去。”林珊珊说，忍不住看向她，“刚那个是你朋友吗？”
林双越面色瞬间淡了下来。
“不是。”她冷淡否认。
“那你们怎么会约饭到一块了？”林珊珊问，“看她的穿着打扮和我们不像一个世界的。”
林双越：“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
“那怎么还能凑到一起？总不会是拼包厢认识的吧。”林珊珊开玩笑着打探道。
林双越看了她一眼，对她倒是没防备：“就一个很多年前的老朋友，找我打听点事，早没联系了。”
林珊珊：“打听什么事啊？”
林双越看了她一眼：“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林珊珊笑嘻嘻地搂住她胳膊：“好奇嘛，我小姑竟然还有这样看着气质不俗的朋友，当然是想借机认识认识了，你也知道我们做招商的，就是要想办法多结识人脉。”
说完为怕林双越起疑，还边说着边打探消息般问她：“小姑，你这个朋友有做什么生意吗？需要铺面吗？我们商场地理位置可好了，保证……”
“停。”林双越赶紧喊停了她，“不用想，人家可看不上你。”
说话间己抬腕看了眼表：“我还有事，先走了，回聊。”
说完己经拉开车门，上了车而去。
林珊珊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什么也没打探出来。
她转身朝电梯间方向而去，想上去打车，人刚一转身就看到从电梯间走出来的方万晴。
人戴上了墨镜和帽子，打扮得还是雍容华贵，但又隐隐带了点伪装的意思，连离开都是和她小姑分开走，似乎并不想让人知道她们认识。
林珊珊想不明白，两个女人见面怎么会搞得这么神秘。
“你还记得我有个在外地做大学老师的小姑姑吗？”
晚上去时漾家蹭饭的时候，林珊珊就忍不住和时漾提起了这个事。
时漾只是茫然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