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索栀绘和厉蕾丝秦蓁蓁俩人就窝在一起一直疯狂摧残那几只手柄,互相口若悬河张牙舞爪。
即使索栀绘有一半的时间都在更方便一些的铭溪小镇那边活动,老索和杨亦楠还是把她的房间重新装修整理了一下,从二楼到三楼下三上二五个大房间全部打通变成了一个楼中楼的小跃层,大阳台起居室小客厅书房游戏间洗手间一应俱全。
这不,派上用场了。
老索抬头看一眼楼梯楼上的方向:“这才有个家的样子嘛,热热闹闹的多好,要我说铭溪小镇那套房子就不该买,左右也没什么用,囡囡一个月才能住那边几天?”
“你啊,还以为她是小时候骑在你脖子上哭的那个小丫头吗,女儿大了,她有自己的生活,也不能总围着我们两个老骨碌棒子转啊!”杨亦楠笑着说:“你就庆幸吧,要是没这场灾难,以后你女儿她一准儿留在魔都发展,朝五晚九不说,还要全国各地飞来飞去的上课,演出,工作,一年到头你能看见她几次?”
索科长当即倒吸一口凉气,老父亲可听不得这种话,太恶毒了,太锋利了,攻击性太强了,再听一次中年玉玉的可能性必将大大增加,不用展开,完全不用展开。
“不。。。不会的。。。为什么要去魔都,我的女儿我知道,她肯定选盐川啊,咱现在脚底下踩的都有一半盐川的土呢,故土难离!”
杨亦楠懒得和他争。
什么理性动物感性动物的,嘴巴倒是一等一的硬,这世界上总会有点让各种动物难以为继的现实造就的幻想,白月光和朱砂痣不也是这么来的么。
“emmm。。。”杨亦楠一阵沉吟,突然话锋急转:“索明远,你那只白月光,是不是现在还活的好好的呢?”
“噗!”老索一口滚烫热茶过肺,人都差点咳没了:“什么白月光?没有的事儿!你这是又从哪个碎嘴娘们那听的捕风捉影的小话?”
“你不是挺照顾她么,在第三环线税务分部的清水衙门给安排了个闲职?”
“我不道啊!我真不道啊!”老索叫起撞天屈:“我都不知道她还在基地!再说了,什么白月光啊,就是年轻那会儿家里给安排过相亲而已,我都没见过她第三面!”
“哦?所以就是一面之词念念不忘到现在咯?”
“。。。”
刚上头的酒已经是彻底醒了。
不是,这话头儿到底是从哪疙瘩开始的啊,咋论的啊,虽然说我索明远身正不怕妖风大,但这种无端诽谤那我可是要追究。。。追究。。。追究民事责任的事以后再说,他现在现在立刻马上就得想一辙保证自己不被追究。
小棉袄!
额滴贴心小棉袄,救救老父亲!
索栀绘:“哦,妈你说隔壁镇上的顾姨吗,我小的时候她经常偷偷给我买零食呢,人漂亮性格又温柔,我还纳闷她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原来~”
“对,她也在基地!”
“当然见过啊,她还叫我到家里吃饭呢,唔,对了,据说顾姨一直单身~”
索科长轻轻的碎了。
支离破碎。
小棉袄轻飘飘的来,轻飘飘的走,挥一挥衣袖,漏掉一缕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