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玲也从烂于头的语气中感觉到了这个人不是什么善茬儿,自己也要多加小心。
三个人的谈话,在烂于头的命令中结束,牛三和巧玲都各自回了家。
巧玲去公府期间,李占魁已经安排家下人等杀了羊炖好了羊肉,要为巧玲补身子。
做好饭后,李占魁把自己的丈母娘也请来了,也多亏了丈母娘这几天对妻子的照料。
一家人吃过晚饭后,王氏回了家,巧玲坐在床上休养,丈夫李占魁向巧玲诉说着最近几天自己的担忧。
“你昏迷的这几天可把我吓坏了,我是到处求医问药,还去和善堂抓药了,也没有能让你苏醒过来的药,如果要是张痞子还活着,来给你作法说不定马上就醒来了,说来说去,咱们的中药太慢了,你一定要把法术弘扬出去,让更多人受益。”
巧玲现在听丈夫这样说心里不禁有些反感,但是又说不清为什么反感,于是就说道:“占魁!不要说这件事了,我想休息。”
李占魁不再言语。
巧玲在迷迷糊糊中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飘起来一样,出了门竟然直奔公府去了!
咦!这是怎么回事?
她想喊自己的丈夫,可是张着嘴却发不出声来,她想停下来,却好像两条腿不由自己使唤似的,一直去了公府。
现在已经是晚间戌时,家家户户点起了灯,公府衙门也早就关上了大门,看大门的人也回家休息去了。
可是巧玲竟然越强而过来,到了衙门内。
公府的里边有三栋房子,前面的两栋是办公用的,后面的是府长们住的,新调来的那个于桥副处长就住在最东头的大院里。
巧玲也不知道为什么径直去了他家,越过高墙,直奔他的家而去。
刚走到门口,正好看见烂于头的家丁开门进屋呢,巧玲跟着就进了屋,奇怪的是家丁并没有看见她,兀自走进里屋,烂于头正佝偻着身子坐在一张桌子旁边。
“老爷!我去王巧玲家看了,她们刚吃了饭,炖羊肉,今天下午杀的羊,她的公爹让李占魁给她补补身子,但是王巧玲身子骨很硬朗,应该不需要补,其他的倒是没什么异常情况,看样子她们要休息了,也该休息了,王巧玲换没了这么多日子,那李占魁身体又那么好……”
“行了行了!李占奎的身体好不好?不用你操心,把王巧玲盯紧就行了,明天她要去现场,你制造一些事故,让她再去昏迷几天!”
“是!那牛三呢?他们可是同党,对大人你夺取府长的位置有影响。”
“什么夺取府长的位置?说话要注意!”
“是是是!这不就咱们俩吗?要有外人我就不这样说了吧,我就说您没有夺取府长的想法。”
“别犯傻!现在和你说正话呢!”
“是!我有点想不通,为什么县太爷不能把您直接安排当府长呢?”
“你是狗脑子吗?我是一个车夫,车夫是干啥的?你不知道,就是赶马车的,对于官府的事什么都不懂,怎么可以直接当府长?那不得个过程吗?”
烂于头说着话,眼睛里发出阴森恐怖的凶光!看来这家伙的确不是个省油灯!
“慢慢来!不着急!牛三虽然是个傀儡,但是他有一些群众基础,突然把他换掉还不行,我现在就开始收买人心,时机差不多了,直接就把他做掉算了!”
“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做掉他算了,要不明天就动手!”
“不行不行!现在时机还不成熟,等到把药厂建起来,逐渐把公府的人也换成咱们的,还有的外域的力量进来再动手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