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诚把路上采来的红花洗了洗,拿过盆,在盆里捣碎了,又用开水拌起来,然后把药涂在了女孩子的爹爹的摔伤处,又给她的母亲服了解毒的药。
过一会儿,摔伤的腿渐渐消肿,骨头也逐渐长好,只听里面嘎巴嘎巴地响,老头痛的直咬牙。
女孩的母亲也从昏迷中慢慢醒了过来。
见父亲和母亲病情好转,女孩子高兴地直蹦高。
“太好了太好了!大叔!您真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我给您磕头了!”
说完就要跪下磕头,王忠诚赶紧拦住。
“不用不用谢我,你兄弟几时离家?今年年方几何?”
“五天前晌午离家,至今未归,今年十五岁有三月,穿一身粗布灰衣。”
“五天前,午时,钗钏金……”
“大叔!我兄弟什么时候回家?”
女孩子说着拉住了王忠诚的手!
王忠诚赶紧躲开了。
“你把门口的石碾挪开,你兄弟一刻后回家。”
“啊?石碾?那可是上千金中的石头,我一个女流之辈岂有那般神力!”
“你随我来。”
王忠诚推门走到了外面,来到石碾旁。
“你来推它!”
女孩子试着站在石碾旁双手搭到石碾上。
没想到那石碾咕噜咕噜地竟然往西边下去了。
“啊?大叔!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能有这么大的力气?”
“你兄弟马上就回来了,你给他准备吃的。”
“好好好,我给他喝粥去。”
女孩子还没熬好粥呢,一位身着粗布灰衣的少年从外面跌跌绊绊地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