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给人洗脑！
艹！
不知道为何，王烨在这一刻情绪有些波动。
曾经那个有些势力，善于察言观色，努力抱大腿，只为了活下去的中年大叔，不知不觉间，也变成了如今的样子么？
最初的a小队。
柳倩已经死了，王强也变成了如今的样子。
物是人非，让人有些感叹。
但真正的回想起来，其实也就刚过了几个月的时间而已。
可又有一种错觉，仿佛过了好久。。。
眼看着王强将几个精神病丢进后备箱，开车离去，王烨叹了口气，走出精神病院。
他的目光再次放在了墙壁之上。
那老头儿所描绘的南天门，与自己所见，略微有些不同，看起来十分古怪。
自己看到的南天门，恢弘，威严，高高在上！
让人忍不住臣服。
而这老头儿所画，诡异，阴森，狰狞。
总是透露着一丝邪门。
难道，在精神病人眼中，南天门就是如此么？
可这精神病人既然是天庭布局的棋子，又为何对南天门如此反感。
周涵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她究竟是地府，天庭，还是谁的人？
暂时，王烨剔除了天庭的选项，按照自己现在与天庭之间的关系，如果周涵是天庭的人，恐怕这次两人之间的谈话就不会如此平淡了。
搞不好就要死在这儿一个。
而且，她明显是在天庭的布局中，安排下了自己的棋子。
那几颗种子。
这也是一个能和天庭掰手腕的人？
不应该。
如果周涵实力真强到如孟婆那个程度，那在自己提出交换条件的时候，就不会选择忍让。
比如孟婆。
要一个商铺，还需要和自己打招呼？
就连顶着自己面容那奇怪的家伙，也很自来熟的就占了一个啊。
通过这些，王烨初步判断下，周涵的实力应该是比较强，但却没有强到超出认知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