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喃喃自语，重复了一遍，身体僵硬在了原地，瞳孔略微有些涣散，似乎是陷入了回忆之中。
有反应！
王烨将目光放在了小五身上，默默的观察着。
很快，小五仿佛回忆起了什么，表情变的有些痛苦，向后退了两步，跌坐在沙发上，嘴里不停的念叨着。
“何为佛。。。何为佛。。。”
“老师，你错了啊。”
“我以我身葬地狱。。。”
果然。。。
小五就是幻境中那个光头少年么？
但如此的话，在幻境中已经有了一个小五，小四却能够直接加入剧情之中。
这又是怎么回事。
甚至自己，更是如同一个旁观者般，以上帝的视角来观看全局。
那书，究竟是史。
还是实？
这其中，是否涉及到了时间？
一时间，这其中似乎变的更加复杂了几分。
过了许久，小五才眼睛有些发红的睁开双眼，不停的喘着粗气，目光放在了王烨的身上。
“哥。。。我又想起了一些。”
王烨表情一动：“想到什么了？”
“他！”
小五的手指，突然指向了小二的位置！
不知何时小二已经从跑步机上跳了下来，目光正直勾勾的看着小五。
“小二？”
“他怎么了？”
王烨略微皱眉，因为按照自己的推断，吕青应该是小二的转世才对。
而根据那三页纸中的剧情，吕青似乎和小五之间，关系并不密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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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