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阳定定看着她:“父皇方才在办公吗?”
“敢问贵妃,你来御书房做甚?”
熹贵妃冷笑。
邵阳懒得和她掰扯,她高贵的抬眸:“我既然来了,你也可以走了。免得在此地碍眼。看着人心烦。”
“行了。”
端漠皇理了理龙袍:“你怎像吃了炮仗般,再如何她也是你庶母。你这是质问她还是质问为父啊!”
他仍旧是慈父姿态,没好气的瞪她一眼。
“也就是朕舍不得罚你,才将你纵成这般。
说着,前一秒还和熹贵妃你侬我侬,此刻温声道:“你先回去,回头朕再去看你。邵阳既然来了,定然是有紧急的事。”
熹贵妃捏着帕子,再不甘也只能压下情绪,她清贵又规规矩矩的道:“是,臣妾告退。”
人一走,邵阳这才上前一步。
“这件事只怕要不了多久就要传遍了,女儿若不来容禀,便只会是有心之人胡言乱语在父皇耳边添油加醋。”
看她这谁都欠她五百两的模样,端漠皇不气反笑。
“你倒说说,又怎么了?”
邵阳给端漠皇斟茶:“女儿今日去了相府。”
端漠皇纳闷。
你可不是会去别人府上做客的人。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公公的嗓音。
“皇上,相府老太太,和相爷求见。”
来的可真够快的。
邵阳的嘴扯了扯,原本要送给端漠皇的茶,直接仰头一口气喝了。
端漠皇坐在龙椅上,眸色深深看了他一眼。
“宣。”
“等等。”
邵阳喊。
她即便对端漠皇有了隔阂,但还是同往常那般恼道:“父皇,我才将熹贵妃赶走,事儿还没说呢,你就让她们进来了?”
端漠皇似无奈:“廖相可是重臣,你这脾气大的很。朕便是你父亲,也是一国之主,总不能听信你一言之词,说他们真有错,便不用你说,父皇就不会饶过她们。”
邵阳似勉为其难:“也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