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时常出门,太子妃不必忧心。”
慕梓寒问:“你可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蒙时挠挠头,还挺委屈的:“他们都不告诉我啊!回回都如此,从不事先知会一声。人就突然消失了,我还得给他兜着,别让外人有所察觉。也得亏喜公公那几年不曾近身伺候。”
“我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我容易吗!”
说到这里,他看向慕梓寒的眼神也充斥着同病相怜。
“你说说你,嫁谁不好嫁给他。”
“他这种人是不是当着你的面眨眼的功夫也直接消失了!一个字都没留?”
慕梓寒刚要说不是。
蒙时感叹:“看来,在他心里,我们是差不多的。”
就……有些荣幸。
蒙时轻咳一声,作安抚:“你啊,也别太怪他,殿下这个人吧,冷冷清清我行我素惯了,也是头一次成亲,头一次当丈夫,他这个人不太会疼人,也不知怎么对一个人好。更不知如何设身处地的为你着想。”
真的,毕竟,当初周璟醒来,得知突然被赐婚,有了个未婚妻后,那冷漠冷戾的眼神蒙时至今都记得。
他那时最怕的,就是慕梓寒突然间没了命。
但现在,人还活着,气色好了,周璟都上心了。
疯批的变化,蒙时看在眼里。
他就觉得不愧是慕衍的妹妹,有点东西!
明明只是一瞬,他脑补了特别多。
慕梓寒:“……”
也难怪,每次周璟都不事先通知蒙时一声。
如今看来,有答案了。
喜公公每次煎好送来的药,慕梓寒端着入了屋,就给倒了。
又过了一日,到了去相府赴宴的日子。
慕梓寒身边带了喜公公还有暗香。
马车早在外头候着,几人往外走,喜公公斟酌一番,低声道。
“太子妃许是不知,那相府二小姐没瘸腿前,也是属意殿下的。仗着有个高位的父亲骄纵惯了,惹人烦的很。殿下正人君子多番同她撇清关系,偏她没脸没皮还往殿下面前凑。这京城的小姐,咱们公主最瞧不上淮南侯爵府的淮萱,其次就是这相二小姐。”
毕竟邵阳觉得淮萱很装,想要什么就一副白莲花的姿态。就好像全天下的人都欠她似的。
那廖泠将欲望写在脸上,贪婪无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