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孤和任知府分明相谈甚欢。”
说到这里,周璟似乎很意外:“你倒是少有的大手笔。”
任知府丝毫没有慌:“殿下许是不知,我祖上曾经也是富甲一方的商贾,留给子孙的产业也只多不少。故此这才……”
他这话说的不假。
也自以为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本来也不穷,只是发现金矿后,暴富了。
但这些话,他才不会和周璟说。
他很有心机的真真假假合掺一半。
光线明媚,但不晒人,周璟看了眼苍穹,嘴角勾起恹恹的弧度。
他已经想好了。
等一切结束后,他一定要将任知府的牙齿一个一个敲下来。
且看看,那时候他的嘴还硬不硬。
“喜公公,还不快把人扶起来,任知府若是膝盖跪出个好歹,孤如何过意的去?”
说着,他用帕子擦擦额间压根没有的汗,又虚弱的咳嗽几声。
“银票既然是你孝敬孤的,孤也不好推辞。只是任知府对孤的心意,不该是只有这些。”
“等孤满意了,咱们才好礼尚往来不是?”
这几句话,听的任知府的心砰砰跳。
他觉得周璟在暗示他什么!
“孤吹不了风,站了会儿就头晕眼花,的就不招待二位了。”
任知府忙点头哈腰道:“是我们多有打扰。这就走,这就走。”
等出了府邸,任知府的腰板这才直了。
任夫人紧紧皱着眉:“老爷,殿下到底何意?妾怎么觉得他是个贪的?”
“可不就是贪的!”
任知府:“听听他刚才说的话!分明是让我买官鬻爵走后门,都说的那么明白了,只要钱给的到位,一切都好说,我就知道传言有假,可见外头说他如何好,全是恭维。”
哪里真的有人,完美到没有缺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