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太子殿下,我们怎么可能下这种药呢?”乔母脸色一白,刚刚还高兴的她,这会瞬间就被吓着了。
“是啊,殿下,当时,殿下……我……”乔慧兰想着今天确实是有意靠近太子殿下,但,后面的事情,不也是太子殿下主动的吗?
怎么可能下了催动情意之药呢。
“殿下,还是将妾身的住处也搜一搜,免得被人误会。”柏妙筠主动站了出来,一副被冤枉委屈的模样,泪光盈盈的看着太子殿下。
“妙筠。”太子殿下蹙眉。
柏妙筠道:“乔府里,能给殿下用药的,除了乔家人,就是妾身了,为了证明妾身的清白,妾身愿意被搜查!”
话落,柏妙筠直接就跪到了太子殿下的面前,她的背挺直着,唇抿成一条直线,垂着眸子,让人看不清情绪。
“妙筠,这事跟你没关系。”太子殿下伸手扶起柏妙筠,柏妙筠微微摇了摇头:“殿下,将别人送到自己男人床上的事情,或许别人会做,但我柏妙筠,死也做不出来!”
柏妙筠十分坚持,太子只道:“忠言,既然要查,那就一视同仁,都查。”
“行了,这会可以起来了?”太子殿下拉着柏妙筠起来道:“地上凉。”
柏妙筠乖乖顺从着站起来,垂下眸子,让人瞧不出情绪,太子殿下冷眼扫过乔家人,乔母和乔慧兰两个人还在喊着冤枉。
乔县令跪在地上,视线在柏妙筠身上掠过,最终抬起手,朝着乔母就甩了一个耳光。
“老爷,你,你打我做什么。”乔母被这一巴掌给打懵了。
“明明就是你用的药,居然还想要推到侧妃娘娘头上,平日里我都怎么跟你说的?”乔县令怒声斥着,扬起巴掌,又给了乔母一个耳光道:“还不赶紧给侧妃娘娘道歉。”
“殿下,娘娘,都怪下官教导无方,才让她们生了这等龌龊的心思。”乔县令匍匐跪了下来,又继续道:“殿下要怪,就怪下官吧,慧兰还受着伤,这丫头肯定不知情。”
乔县令垂着头,继续说道:“我这夫人也是魔怔了,就担心夜长梦多,才做出这等龌龊的事,殿下要打要罚,下官都认!”
乔县令的话落下,抓着乔母的手道:“道歉。”乔县令抬眸看着乔母,那眼神冰冷的,比千年寒冰还要冷!
乔母被这两巴掌打懵了,再听着乔县令的话,乔母也跟着跪了下来:“都是我心急,怕去了盛京,慧兰无依无靠,才出此下策的。”
太子殿下和柏妙筠一言不发的,等着忠言调查完回来,道:“殿下,这是从乔夫人的寝殿搜出来的。”
乔母震惊的看着忠言手里的药,再看看一旁的乔县令,她又惊又惧,被乔县令拉着又是道歉,又是咒骂的。
一旁的乔慧兰傻眼了,怎么,怎么跟她想象中的不一样,原来,不是她魅力大,而是娘对殿下用了药。
“殿下,既然慧兰妹妹不知情,那就快快让她起来吧,她身子骨刚好,又……万一跪伤着就不好了。”柏妙筠大度的仿佛刚刚的指控全部没听见一般。
“哼,要不是因为她,乔夫人会起这心思?”太子殿下心情不佳的说道:“乔县令,看在乔姑娘舍命挡箭有功上,乔夫人便去庄子上好好养病。”
“殿下。”乔母还想说什么,被乔县令一把拽了下来,乔县令道:“殿下放心,明天下官就送她去庄子养病。”
乔母无力的跌坐在地上,去庄子上养病,她还是县令夫人吗?
乔母只觉得浑身发凉,会不会,过一段时间,她就暴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