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清晏视线落在路诚仁身上,上一次见他,还是父亲战死后,在父亲的葬礼上相见。
那时,她只觉这个二姐夫明明是武将出身,却一身文弱之气。
但见他在父亲的葬礼上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夜夜守灵从不曾缺席一夜,待卫老二也体贴周到,便对他有了个不错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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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多年过去,路诚仁身上的阴柔之气愈发浓了,卫清晏亦深刻体会了,什么叫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路诚仁笑,“聊聊永言,他好端端的怎么会劫囚,聊聊卫诗瑶,她那般支持我的人,怎么会突然偷走我的书信,又怎会被我推搡一下,就死了?
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对不对?姐夫实在好奇,你究竟是何时怀疑我的,我自认做得干净。”
除了卫诗君的事,留了卫诗君这个活口。
见卫清晏不动,亦不语。
他继续道,“亦或者,我们可以聊聊卫诗君,听说林兰亭对她颇为在意?
也不知这林兰亭究竟有什么癖好,竟会喜欢一双破鞋,还是说卫诗瑶在江湖上寻觅了什么法子,如今还装着处子之身?
她那人素来心思玲珑,比你那个二姐聪敏多了,否则当年我也不会看上她……”
未说完的话被一声闷痛取代。
路诚仁捂着嘴,有血从他指缝流出,疼痛让他眉眼染上一层阴毒。
他吐出嘴里被打落的牙齿,“你这就没意思了,我说的不过是实情。
她不过十二的年纪,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只往我面前一站,一股蓬勃的生命力便迎面而来。
那时,我便在想,将这样的女人压在身下该是何种滋味,在她眉眼含笑一口一个唤着我姐夫的时候,我脑子里盘算的全是怎么不动声色地占用她,凌虐她。”
牢门已开,卫清晏却身形未动,路诚仁突然淫笑,“那一日,终于来了。
花苞儿一样的身子,在我身下任由我尽情地揉拧,她终究是太嫩了,鲜血染红了半个床。
你那二姐也是个心肠毒的,竟连个大夫都不替她请,听闻处子初夜若受伤,将来难有子嗣。
也不知诗君如今如何了,将来是否能为林家绵延子嗣,若不能,林家怕是会休了她吧,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跟了我……啊……”
路诚仁说这些是想将卫清晏引到跟前来,如他的愿,卫清晏瞬移到了他身前。
且麻利的将匕首直接插进了他的嘴里,动作快的路诚仁根本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