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说什么?”
卫老二突然哭道,“还不是因为当初你对老三做的事,那贱蹄子不知羞,竟将此事告知了太女。
她跟去凤昭那些日子,在太女面前讨好卖乖,太女与她亲近,对这件事很是愤怒。
我总不能让太女针对你,只能将事情都归结到我头上,掌掴自己求原谅。”
她以为路诚仁会说些感激的话,可路诚仁关心的只有自己,“那结果呢?她们除了打你,可还有说什么?”
会不会找他算账。
路诚仁当年被卫老三伤了根本后,这些年声音愈发的尖锐。
平日卫老二不觉有异,今日决定弃他之后,再听这声音觉得格外刺耳。
但她面上不显,依旧是一副贤良模样,“我只说你是被同僚灌醉下了脏药,神志不清才将老三当作我。
之后也是我见老三清白不在,将来再难嫁人,才又将她叫来家里,想让她入府为妾。”
“他们这就信了?”路诚仁狐疑。
卫老二似乎是心里存了怨,见路诚仁还疑心她,便恼道,“不信还能怎么着,要将姐夫和小姨子的事闹得满城皆知吗?
若真是如此,你是男子又是醉酒行事,众人最后说的还是老三。
老三如今得了林兰亭那门好亲事,大姐和太女怎么可能会让她名声有损。
不过,大姐她们对你有怨是避免不了的,尤其是太女,他很看重老三,往后你更得表现好些。”
卫清晏看重卫老三的事,路诚仁也略有耳闻,卫清晏知道真相后会对他不满,也是情理之中。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卫清晏再气他,如卫老二所言,顾及卫诗君的名声也暂不会动他。
至于以后,她想动他未必有机会,所以,他眼下最关心的是少主的事。
“那永言的事呢?你可问出结果了?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去救少主?”
卫老二幽幽叹了口气,“夫君,您别怪我说话不好听,这件事还真的要怨您。
我早说过永言不够沉稳,要去也该让老二去,可夫君总偏疼老大。”
路诚仁心中着急,卫老二还同他说这些有的没的,当即沉了脸,“说正事。”
“永言有心近亲太女,可太女更偏向于龚缙,他心头不平便想找龚缙不痛快。
龚缙那个叫冬瓜的小厮又站了出来,永言什么性子,你知道的,记仇又最是受不得气。
偏生那冬瓜也是太女的徒儿,得她看重,太女便当众落了永言的脸,永言想着报复太女,这才想将太女抓的人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