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国。”
时煜便将卫清晏对濮国的打算告知了阿布。
这是他姐能干的事。
阿布立即起身,“那我更得去找阿姐了。”
她大着肚子,万一有事可还了得。
“你可以去看下她,但却不能长留她身边,因为大魏更需要你。”
小晏那里,他反而没那么担忧,一是,他调了足够多的人护着她,二是,他对小晏有信心。
而大魏暗棋一旦造反,北陵乌丹再趁机生事,大魏急需骁勇的武将,此时回去于阿布也有好处。
“你如今能现于人前,关于你的身份,父皇可有说法?”
“先前打算等阿姐回大魏的时候,我一并跟着回去,对外便说当年我得高人所救,因伤了头丢了记忆。
阿姐在凤昭发现了我后,命人治好了我。”
时煜颔首。
这说法虽经不起推敲,但如今大魏皇权尽握在皇帝手中,连皇帝和太女都认了阿布,其余人的质疑翻不起浪花。
若阿布再立得战功,他皇子身份便无人敢再质疑。
阿布听他分析,知晓姐夫是在为他考虑,便同意了时煜的计划,两日后扮作卫清晏前往大魏搬人搬粮。
自然,这是做给凤昭百姓看的。
而在回去期间,阿布可以趁机见一见卫清晏。
被两人念叨着的卫清晏,此时刚踏入濮国的边境,她刚结束一阵干呕,就又连打了三个喷嚏。
惊的护卫阿春左手递上一袋子酸脯,右手送上一个装着酸梅汤的牛皮水囊。
卫清晏摆了摆手。
一路都好好的,前几天突然就开始有了孕吐反应,这几日就靠阿春他们连路搜集来的酸脯,酸汤之类的吊命。
但这些卫清晏都觉得不算难捱。
难熬的是,她前些日子给时煜去信了,信中坦白自己来了濮国。
却没等到时煜的回信。
赤烈皇父子被杀,赤烈暂时停战的消息已经传开,按理时煜不会忙得没空回她的信。
而阿春是时煜的人,信是阿春送去的,他们自有渠道,阿春也同那边确定过,信的确送到了。
却没有回信,这让她的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