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到时煜登基之日,她不想提前计划,因为此时就拉下时煜,还不够让他痛。
赤烈那边也还没开始,她还没设法掳走卫清晏,准备也不够充分。
但她宁信其有,若时煜他们真有什么行动,宫宴取消也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时煜和卫清晏确实没想到,皇后会突然晕倒。
御医的说词是,上次余毒未完全清理干净,今日一劳累,身子便受不住,倒下了。
做娘的累倒了,时煜这做儿子的自然不能再开宫宴庆祝,故而时煜出面暂时取消此次宫宴。
“会不会太巧了?”
回到太子府后,卫清晏问道。
他们都清楚上次的毒,是皇后自己给自己下的,她怎么可能会任由余毒残留体内。
“总不能是因为她不愿为你举办宫宴,才闹了这样一出?”
这个问题,在来的路上时煜便想了一路,“这个应该不至于,祭祖都去了,不过一个宫宴,她执政多年,再不愿的事,面子上也知道要装一装的。
我倒觉得可能是她察觉了什么,可我们打算揭发她的事,知道的都是与她有血海深仇的,当不至于告密。”
他们的院子,都是自己人铁桶般的守着,平日行事也十分谨慎。
能让宋驸马他们上当,带着百余暗卫给他们送人头,说明他们的布防是成功的,皇后的人在太子府是探不到什么的。
否则,萧沛已死,尸身被焚的事情,皇后就会知道。
以她对萧沛的执着和占有欲,若知道这个,定然没有今日这样的平静。
所以,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卫清晏一时也想不起来,“既如此,那便暂时作罢,往后再寻合适机会。”
“无妨,并非只有宫宴才能揭露她的真面目。”时煜安抚道。
想到什么,他又补充了一句,“阿布过来的事,眼下只有之安知道,此事暂时保密。
顺道请他帮忙探探,府中是否还有内鬼。”
或许关键时刻,阿布能成为他们的底牌。
卫清晏颔首,“好。”
阿布能隐于人前,要查些什么,确实比他们更容易些。
时煜没舍得让卫清晏跑,将阿布安置在他们隔壁房间后,便同他说了此事。
阿布欣然同意,拍着胸口道,“姐夫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