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皇后见到人,便问道。
青茵摇头,“没试探出什么,但我觉得娘娘推测的是对的,皇兄应是在他们手上,否则青芜不会急着赶去,只不知他们究竟将皇兄藏在了那里。”
皇后打量着她,“你哭了?”
青茵擦了擦眼睛,“娘娘,你可知我儿的下落?是死是活,我总要知道的。”
是伤心儿子才哭的么?
皇后并未全信青茵的话,心里打定主意,稍后让人去林府探探,看看林千凝的情况。
若她好了,说明萧沛魂火已经被抽出,那萧沛定然就在卫清晏手里,而青茵走一趟不可能什么发现都没有,那她这哭就可疑了。
心里已是起疑,面上却佯怒道,“这个问题,你该问你的驸马。”
“可驸马也没了踪迹,青茵找不到他们。”
说罢,她的眼泪便落了下来,“娘娘,您告诉青茵实话,他们是不是已经死了?”
“你今日去了太子府,没问问卫清晏和时煜么?”
皇后重重放下茶盏,“你的丈夫和儿子,可是去他们手里抢破煞的,如今他们好好的在府上,你的丈夫儿子却没了踪迹,你这个问题实不该来问本宫。
真论起来,本宫倒想问问你公主府,带走了本宫那么多精锐暗卫,该不会是存了背叛之心吧?”
“娘娘,您说这话,是在诛青茵的心,这些年公主府对您的忠心,天地可鉴。
若您这般信不过,往后公主府就不攀附娘娘这高枝了。”
青茵用手抚去脸上的泪,作势就要离开。
皇后见此,方才笑着拉青茵,“这么多年过去,你怎么还是这般说翻脸就翻脸的性子。
本宫不也是心里难受吗,好了,眼下我们该团结些,将萧沛和驸马父子早些找回来。”
青茵顺势坐下,“娘娘说的是,现在最重要的是将皇兄他们找回来。
但在此之前,我想同娘娘求个恩典,我想将荣安嫁去外地,往后再不许踏进皇城,请娘娘将她身上的蛊解了。”
“怎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
青茵道,“她在宫里的事我都知道了,我的孩子是什么样,我最清楚,她配不上之安。
所以想早早绝了她的念头,但如今驸马他们下落不明,亦或者已不在人世,青茵就剩下荣安了,请娘娘高抬贵手。
作为报答,我会让之安对荣安死心,还不会怪娘娘,娘娘定也不希望之安知道娘娘对荣安用蛊,届时,对娘娘生出怨恨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