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奴跟着他的时候,什么都没有。
嫁给朱钧一年不到就怀子了。
然后又把王保保一家给搞过来了。
什么好处都让朱钧一人占去了。
他虽然厌恶观音奴,可他到底是自己的正妻,一想到自己的弟弟给自己戴帽子,那种感觉,就让他悲愤欲死!
他双目变得赤红,因为太过激动,身子都颤栗起来,“我要杀了他!”
“姐夫,别激动!”邓奴连忙劝道:“我知道你想杀了朱疯子,可现在的你,别说杀他了,连走出这个府邸都办不到,又如何杀他?
你若是想报仇,唯一的机会就是走出去,被陛下复用。
有朝一日,您大权在握,对付朱疯子还不是轻而易举的?”
“话虽如此,可是没希望了!”朱钐苦笑一声,落魄的坐在地上,“你不了解我父皇,他这种人,不仅防备武将,他也防备自己的儿子。
准确的说,除了大哥是他的儿子外,其他人都是外人。
所以他才将我们调去戍边,就是不希望我们成为大哥的阻碍。
我犯了大错,说了不该说的话,已经让他有所警惕了。
他是绝对不会复用我的!”
朱钐恨呐,为什么就不能忍一忍?
现在好了。
老婆被别人搞大肚子,自己也被削了王位,囚禁在这里面。
父皇没有断了他对外界的联系,不是心软,是故意折磨他。
朱钧做的越好,他就越是痛苦。
这种痛苦,几乎将他折磨疯了!
也唯有喝酒,才能够解他内心的忧愁。
“难道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吗?”邓奴苦笑一声,“如果太子为你求情呢?”
“如果我大哥为我求情,倒是有几分可能!”朱钐道:“但那是不可能的,他若是真的有我这个弟弟,早就求情了。
眼下老五去了赣州府,我的人马都被接收了,那里还有多余的地盘给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