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早早的就做了准备。
要不是朱钧提起剿匪的事情,他也不会说。
“行,不让我剿匪,那你考核朱雀军总要有个标准吧?”朱钧道。
朱远章斜睨了他一眼,沉吟道:“你既然有心剿匪,也不是不行,沿海一带,有海匪盛行,你要是能替咱断了海匪之乱,咱就算你赢了!
眼下,凤阳你治理好了,算的上是治理民生的好手。
又创办了文学报,咱也算你在文学上有建树。
眼下武功一道,朱雀军治军还行,就是不知道打仗怎么样。
要是打仗不行,那也是驴粪蛋子表面光。”
“去沿海剿匪?”朱钧愣住了,旋即心中狂喜。
卧槽,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去了沿海,那不是随便开海贸?
而且,那些大海匪是真的有钱。
海匪在海岛上横行,跟内陆的官员,商贾也有关系,这抓一个,就等于抓了一拨人。
到时候,他还不赚死?
“啊?可我在凤阳啊,跑到沿海去,那也太远了吧,凤阳怎么办?”朱钧苦着脸道:“我去了海边在哪里落脚啊?”
“宁波府!”朱远章道:“那边有参将把守,但是那边的参将却迟迟管不了海匪之患,甚至愈演愈烈,咱收到消息,那参将似乎被海匪给收买了。
你敢去那边吗?”
朱钧眼珠一转,“哪有什么不敢去的,若那参将真的跟海匪勾结,我第一个斩的就是他!
不过爹,我若是平了海匪,有什么好处?”
“你要平了海匪之患,要什么咱都给你!”
“真的?”朱钧眼前一亮,“爹,我能成立水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