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儿知道?”朱镝幽幽的道:“可能是离开远了,你对我都没有以前那般亲近了。
以前你每次看到我,都是四哥长四哥短的跟着我。
现在你眼中只有大哥,没有四哥了。。。。。。”
朱钧一阵恶寒。
“四哥,你冤枉我了。”朱钧道:“不是我不想跟你亲近,主要是。。。。。。我听说,藩王跟藩王之间,还是不要走得太近的好,免得别人误会!”
朱镝眉头一皱,“谁说的?”
“四哥,谁说的你就别管了,我也是不希望连累你!”朱钧苦着脸道:“咱兄弟情义自然是不变的,但是,哎。。。。。。”
“你少听那些人放屁!”朱镝冷哼一声,“你是我兄弟,我同我兄弟亲近怎么了?
他们就是在挑拨咱们兄的关系,根本就没安好心,老六,你不要听他们胡言乱语。
若他们敢在我面前说这种话,非把他们的牙齿给拔了不可!”
他气啊,哪个王八蛋在后面乱嚼舌根?
他脑海中闪过不少人。
可转念一想,朱钧这讳莫如深的样子,莫非是。。。。。。父皇或者大哥?
其实藩王成年之后,关系就不纯粹了。
团结友爱的藩王,不是个好藩王。
说句难听的,只需要维持表面的平和就好了。
要是一个兵强马壮的藩王,身边都是支持他的藩王,谁不怕?
朱钧叹了口气,“四哥,我心里是清楚的,不过以后,你还是少来我这里,免得。。。。。。”
他实在是懒得跟朱镝虚与委蛇,在这里上演所谓的兄弟情义。
他的人已经渗透进燕王府了,只不过燕王府太过谨慎,一直都没有太大的进展。
对于一个想要害死自己的人,他怎么可能会信任?
“你别怕,谁要是敢嚼舌根,我拔了他舌头!”朱镝安抚了好一会儿,朱钧才点头。
“那这么说,那定鼎是大哥搞的?”朱镝道。
“嗯,我哪有功夫做那个!”朱钧两手一摊,“只是练兵都快把我累死了!”
朱镝想想也是,朱钧哪里会练兵,“要不要四哥派人帮你?”
“算了,四哥!”朱钧婉言拒绝道:“要是被别人知道了,指不定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