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解朱远章。
如果朱远章发怒却不动手,那这个人,死定了。
而朱远章亲自冲过来,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明犯了事,但是还能抢救一下。
他急忙爬起来,跪在地上,“微臣愚钝,请陛下示下!”
他满脸的诚惶诚恐!
朱远章又是一脚,“咱恨不得踹死你个狗东西,你是怎么管教自己人的?
你想死吗?”
果然,是下面人出了问题。
“请陛下指点迷津!”
“你自己看!”
朱远章将急报甩给了廖武安。
廖武安颤巍巍捡起来,这不看还好,看了,他差点没吓死,旋即脑袋砰砰砰的直往地上磕,“罪臣该死,管教不严。。。。。。”
廖全戴孝下青楼,他不怕。
可现在,他怕了。
勾结大周势力,意图谋害吴王,意做谢再兴,这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哪怕他不知情,什么都不知道,跟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
他都要死!
祸事啊!
此时此刻,他真的恨不得亲自掐死那个孽障。
“说吧,怎么办!”朱远章道:“你让咱怎么做,咱是诛了廖家的九族呢,还是如何?”
廖武安吓得浑身瑟瑟发抖,“罪臣,罪臣亲自了结了那个孽障,请陛下给罪臣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深挖敌国余孽!”
他很清楚,朱远章既然单独把他叫过来,那就是给他机会。
如果他说错一句话,那么廖家九族就完了。
“之前,咱看在文仲的面子上饶了他这一次,这一次,咱依旧是看在文仲的面子上。
要不然,就不是你一个人来这里了,而是拱卫司倾巢出动,把你们的脑袋斩了,挂城墙之上!”朱远章痛心疾首的道:“没人逼文仲做这件事,是他自己贪心,想要立功,又怕死!
咱若知道,随便叫个人去,也好过处处受你廖家的钳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