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东西,派人送她回去!”
“是,殿下!”
荀不三冷着脸走到汤秀灵跟前,“殿下已经给足你面子了,当初你为了廖全,抛下咱殿下可想过今日?
若是换做一般人,早就恨透了你。
也就是咱殿下心胸宽广,不计较。。。。。。。”
“与她说这么多作甚?”朱钧眉头一皱。
荀不三急忙闭嘴,“请吧,汤姑娘,给自己个体面。。。。。。”
汤秀灵却被荀不三的话给刺激到了。
当初自己的所作所为,在现在看来,是何其的愚蠢也。
为了一块顽石,放弃了一颗金子。
还弄的众叛亲离。
要是换做一般男人,面子被伤成这样,早就恨死她了。
可朱钧却从来没有对她恶言相向。
方才的话,更像是恨铁不成钢。
是了,就是如此!
她吸了吸鼻子,看着朱钧,一时间心乱如麻,“好,我,我走。。。。。。”
她合上衣服,失魂落魄的走了。
朱钧摇摇头,养女的确要富养,但是无脑养,就会养出汤秀灵这种。
好在汤钟灵很乖,三观又正又贤淑,他赚了。
另一边,消息传到了京城,朱远章震怒。
“畜生,此寮必死!”
朱钰皱起眉头,“父皇,怎么了?”
“你自己看!”朱远章将奏折递给了朱钰,上一次方克钦离京,朱远章就特许方克钦的奏折可以不经过中书省,直接送他手上。
好在方克钦也不是天天上奏折,但凡上奏折,都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朱远章不喜欢啰嗦的人。
再加上被朱钧骂了一顿,他也对凤阳愈发的上心。
不再像之前一样,过分的相信那些人。
朱钰拿过奏折看了起来,旋即也是重重一拍案牍,有些痛心疾首的道:“这廖全,真是死心不改,戴孝下青楼也就罢了,其父阴寿在即,他回凤阳祭父,居然乔装成商队之人,行苟且之事。
德庆侯的脸都被他给丢尽了!”
德庆侯死的冤枉吗?
不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