瞠目结舌。
感觉自己第一次认识这个媳妇儿。
苏老太太看了看孙曼娘，原本想开口，也顿住了。
孙曼娘一挑眉，看向张大郎媳妇儿，声音不疾不徐的问道：“这么说来，依你的意思，是想让你闺女给我家男人……做个小妾？”
孙曼娘说到最后，眉梢高挑，满脸讥讽。
张大郎媳妇儿脸色一变，说道：“我闺女早就是苏家的媳妇儿，理当是做正妻……”
“嗤！还正妻？做妾人家都未必要！”
有人嗤笑一声，说出了许多人的心声。
张大郎媳妇儿，“……”
脸上闪过一丝难堪。
“我们家当年是对不起苏家老三，所以退一步，做个平妻也行。”张大郎媳妇儿咬了咬牙，说道。
孙曼娘眼底闪过一抹不屑，看向了张麦芽。
“张家闺女，你也是这样想的？”
张麦芽飞快的抬头，看了孙曼娘一眼。
“麦芽自知不配，断然不敢肖想平妻之位，只要能留在三哥和夫人身边伺候，做牛做马亦是甘愿。”张麦芽涨红着脸，可怜兮兮的说道。
说完，“扑通”一声，跪在了苏老三和孙曼娘的面前。
“求三哥和夫人，收留麦芽……”张麦芽哀求道。
“收留？”孙曼娘沉下了脸来，眼中满是冷意，“张麦芽，你配说这两个字吗？苏家当年看你可怜，收留了你，结果呢？你是如何回报苏家的？顶着苏家媳妇儿的名头，偷人吗？”
孙曼娘的话音一落，满院子一片哗然。
虽然有些事情，大家也从苏家人的言辞和态度里，猜了个七七八八的了。
但是毕竟没有彻底挑明不是？
现在，孙曼娘等于是彻底挑明了。
张麦芽脸上的血色，瞬间消失，变得一片苍白。
张大郎媳妇儿心里一慌，正要开口狡辩，孙曼娘却根本就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张麦芽，你以为什么歪瓜裂枣，不知廉耻，不守妇道的女人，都配在我家男人身边伺候吗？！”
“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配吗？！”
“且不说其他，给人做妾，也要有几分姿色的，你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