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偶尔有疏漏的,她给在一边提醒了一句就可以了。
还别说,深深认真念叨着要带这个那个的时候,还挺有小大人的模样。
一月三十一号这天是腊月二十六,陆卫国的通讯员郭保送他们去了车站。
说起这个郭保,他还有个外号叫国宝,是个十分机灵的小战士。
现在不是战时,所以陆卫国没有专职警卫员,不过却有通讯员,平时下班时间,郭保是得回警卫连报到的。
要想有专职的警卫员,陆卫国现在的职位还不够,尤其再过几年就要裁军了,到时候拥有专职警卫员的门槛至少得是副军级。
郭保帮着把行李什么的送进软卧包房确定没什么事后才离开。
这次一家三口外加一个利剑直接包了一个软卧包房。
深深虽然坐过火车,可那会儿孩子没啥记忆,这次倒是新奇得很。
利剑的眼睛一直跟着深深,生怕他在火车上出事,把护卫犬的职责表现得淋漓尽致。
一家人是凌晨到的怀县火车站。
这次是陆建国开拖拉机来接的人。
陆建国远远就看到了陆卫国一家,朝他们招手。
陆卫国一手抱着深深,一手拎着行李就朝着陆建国的方向而去。
距离陆建国见深深已经有两年了。
之前还是小小的一个,现在再见,深深已经是个灵动的小朋友了。
陆卫国把深深放下来,让他喊大伯。
深深看了陆建国一眼,喊了一声大伯。
陆建国开心地应了一声,伸手就把深深抱了起来。
深深看看大伯又看看爸爸,心中充满了疑惑,爸爸和爷爷很像,怎么跟大伯不像?
也就是陆卫国不知道深深此时的想法,否则非得惊讶不可。
像深深这么大的孩子,也许连大伯和爸爸的关系都还理解不清楚,哪里还能知道像不像这种涉及到遗传的问题。
陆建国帮着他们把行李等都放进了拖拉机。
一家人都上了车后,利剑原地一蹬,就跳上了拖拉机。
它跳上来之后,拖拉机车斗发出了砰的一声。
陆建国心道,这利剑似乎又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