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很快驶进了家属院。
韩母看到自己儿子从时听雨的车上下来很是惊讶,“你这臭小子怎么还劳烦时教授送你回来?你不是有自行车吗?”
韩伟愣住了。
“妈,不是你让时教授带我一程的吗?”
韩母的巴掌差点扇过去,“你小子现在会说谎了!我啥时候说过这话!”
时听雨道:“嫂子你别骂韩伟,这事情是我跟他说的。”
韩母茫然地点了下头,一时云里雾里的。
等到韩家晚上吃饭的时候,韩伟把今天在车上时时听雨跟他说的话告诉了他父亲。
韩团长听后,瞬间坐直了身子,他严肃地道:“你婶子说得对,米国跟咱们可不是一条心,除了学习上的事情,其他的事情都不要讲。你要知道一般人都会向着自己祖国的,那些留学生也不例外。”
见韩伟还是那单纯的模样,韩团长低喝一声:“听到没有?!”
韩伟反应过来,赶紧点头,“听到了。”
韩团长长长地叹了口气,“你呀真该跟你时婶子好好学学。”
韩伟笑着应了,时教授是他学术上一生之目标。
休息天,时听雨就猫在家里画画,为明年的画展做准备。
拿钱的事情让陆卫国去了。
这段时间,时听雨发现深深画画的频率高了很多,手上的力度也有了,便开始带着训练他控笔。
偶尔给他讲一下基础概念,比如三大面和五大调子。
她讲的时候,手上会拿着球形石膏作为直观的道具。
深深很聪明,他的色感很好,时听雨一说他便能分辨出哪些是亮面、灰面和暗面。
明暗交界线也分得很清楚。
陆父陆母同样在旁边听着,可最后他们却看不出物体暗部的反光,倒是深深一看一个准。
两老直夸深深聪慧,褒奖的声音不绝于耳。
深深笑得嘴角的小梨涡都出来了。
陆父陆母觉得深深一定遗传到了时家这边的智商和天赋,并对此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