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听雨把颁奖典礼的事情说了一下,又算了一下账,“这次金奖的奖金有五千,我的画参展的时候也卖了五千,只是美术馆那边有一成的抽成,这一次绘画大赛入账九千五。”
陆母现在已经很淡定了。
从来到金陵开始,陆母才算知道自家这儿媳妇儿吸金的能力。
之前出版连环画那会儿,她觉得儿媳妇儿好厉害,一本赚老多钱了,但是跟绘画相比,却是远远不及的。
一本连环画创作周期长不说,工作量还大。
但画画不一样,她一幅画都是好几千的价格。
然而下一刻,时听雨的话却让她保持不了一点的淡定。
“这次帮米国那边画像,他们给了一万米元的报酬,画像画好确认无误后,那边十万米元的悬赏也给我了。”
陆母第一个反应就是:“啥?”
下一秒,她眼睛四处看了看,压低声音道:“小雨啊,这财不露白,被人听到了可不得了。”
时听雨无奈,她声音也不高,自家屋子里的,不会传出去的。
陆母这时候还是有点懵的,但是陆卫国可不懵。
按照汇率算下来,这一次画像就收入将近十六万五的华国币。
陆母缓了好久,一颗心才落到了实处。
接着就是替孩子们高兴。
至于对这个钱有没有想法,那还真没有。
陆母是个拎得清的长辈,现在和后世又不同,没有那么多的名牌可以追求,人们的愿景还停留在吃饱穿暖无病无灾的阶段。
以陆父陆母这样的收入,他们可以过得很滋润,也不会惦记儿子家的钱。
至于老大家和小儿子家越来越大的差距,在她眼里都是不存在的。
老大家过得差吗?
并不。
夫妻俩双职工,就养一个儿子,他们做长辈的也不需要他们贴补,日子是过得有滋有味。
都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两家都好好的,她跟着操什么心。
真要说心疼,那也是心疼小儿子更多些。
大儿子一路顺风顺水的长大,小儿子从小因为容貌就没什么人跟他玩,到大了又去了战场。
刚去战场那几年,她是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就怕哪天接到小儿子牺牲的噩耗。